心的机会。
不然仅凭他一个流民,如何能查探得到那邱元正的来路,喜好,为人?
祁飞恢复平静,江庚也无心再玩笑。
祁飞略作思考,缓缓开口:“这邱元正,据说在这城中私塾执教已有十四年,声名远播,凡城中百姓家中孩童到了开蒙年纪,又能交得上束脩的,都愿意去这‘青松’私塾中求学。”
“那有此盛名,何不直接开家书院?不更直截了当,还能多赚些银钱?”江庚听闻,略微皱眉。
“若他是个贪财之人,那殿下就不可能见不道他了,”祁飞闷声道,“他那私塾,最多时,教导的学生也不超过三十,已然不是学生选择夫子,更是夫子选择学生。”
“其中还有什么门道不成?”江庚捧哏地接话。
“那是自然,那邱元正性格古怪,非得是有眼缘的学生,有学习心性的学生,有聪慧之心的学生不得学,”祁飞笑道,“就连城中商贾官员,用金银权势,或威逼或利诱,亦不能成事!”
江庚眉头皱得更深。
“难不成这夫子教出过什么大官巨吏不成?不然为何如此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