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兴文则见色忘义,光顾着给曲霞夹菜去了,搞得曲霞涨红了脸,低着头慢慢吃,秦睿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得真真的,本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准则,秦睿计上心头。
“曲大叔,我家正要翻修房屋,正好要打造一批门窗桌椅,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秦睿开口问道。
“小哥是我的恩人,你要做,我明天就带着工具和徒弟一起上门。”曲老汉拍拍胸口说道,“老汉我的手艺,在涿州城里,不说数一数二,也是排的上号的。”
“如此的话,就有劳曲大叔了。”秦睿笑着说道,“这两天先不急,等到时候,我让我大哥来找你。”
秦睿这是在给秦兴文创造接近曲霞的机会,门窗桌椅找谁做不是做呢。秦睿边说边转头朝着秦兴文挤眉弄眼,示意他赶快说话。
秦兴文刚开始不解其意,看到秦睿挤眉弄眼的时候,才明白了,赶紧站起来,朝着曲老汉说道,“曲叔,我叫兴文,到时候就要麻烦您老人家了。”
“客气,客气。刚才还要多谢你呀!”曲老汉对秦兴文的印象还不错,刚才那么多人看热闹,就他一个人出来仗义执言。
“叔,您太客气了,我就是看不过而已,也没帮什么大忙。”秦兴文摸着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
妥妥的马屁精,一脸谄媚的样子,秦睿的评价。
几个人吃完之后,结账时,都抢着结账,最后秦睿人小灵活,先把钱给了,才算完。
秦睿让秦兴文跟着曲老汉家去认门,表示自己还有事,就不去了,为了让自己的大哥找个媳妇,秦睿操碎了心。
秦睿跟秦兴文约好了一个时辰后在饭店碰面后,就自己跑出饭店,牵着大青骡走了。
秦睿要找一个铁匠,打造几样东西。他边走边打听哪里有铁匠,曲里拐弯的找了好久才找到,然后拿出自己早上画的图,给铁匠看了看,铁匠大哥表示看不懂,什么俯视图、侧视图、正视图,然后秦睿就给仔细描述并解释自己想要一个什么东西,铁匠大哥才终于搞明白了,然后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三天后交货,秦睿给了定金之后,就返回饭店准备和秦兴文汇合。
结果一到饭店,却发现秦兴文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不得动弹,原来是范家找上门了。
“唉哟,范老爷,这话怎么说的,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商量吗?何必弄枪舞棍呢?”走进饭店,找了个位子坐下,秦睿装出一副很江湖的样子,心里其实很虚。
“小兔崽子,今天就是你破坏了我兄长的婚事,我非得……”范二少爷气冲冲的样子,很搞笑。
“我和你爹说话呢,你算哪根葱?没大没小的。”被人称呼“兔崽子”,秦睿很不爽,直接怼了过去。
“你……”范二少爷一时语塞。
“东程,退下!”范季贤威严的声音传来,范二少爷只好将话憋回去,退到了一边。
“范老爷,先让人把我大哥放开如何?你看我们二人,打肯定打不过你们;逃也不一定能跑过你们,你们怕什么呢?”秦睿觉得自己背后开始冒汗了,但面色不能变,这个时候不能怂。
“将人放开。”范季贤眼睛盯着眼前这个瘦小的少年,看上去绝非普通百姓之家的孩子,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几个仆人将手从秦兴文身上放开,秦兴文赶紧起身,站到秦睿背后。
“这位小兄弟,你让我儿蒙羞,这帐怎么算?”范季贤眼光始终没离开秦睿,他想看看秦睿的一举一动,分析一下秦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行了,范老爷,您自己先做得事不地道,就不要怨别人了!”秦睿的目光迎着范季贤的目光,两人开始了大眼瞪小眼。
“我是有错处,但曲家收了我家的彩礼,就应该履行婚约!”范季贤咬牙切齿的说道。
“曲家将女儿嫁了过来,履行了婚约,是县令大人用七出之条,判令郎与曲家小姐和离的。”秦睿慢悠悠的说道,“您不觉得将一个双八年华的女子,一辈子都圈禁在你范家,孤苦无依,很悲惨吗?”
“我儿子在地下,一个人孤苦无依就不悲惨吗?”范季贤想起自己苦命的儿子,眼眶就红了。
“曲家小姐,现在年龄尚幼,等到她到地下,你儿子早就投胎转世了,难道你还期望你儿子在地下,苦苦等待他媳妇来跟他汇合?!”秦睿觉得自己想笑,愚昧无知啊。不过转念一想,为人父母的为孩子着想,难道有错吗?
“你……,你强词夺理。”范季贤被秦睿驳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行了,范老板。我们这吵个什么劲?”秦睿眼睛滴溜溜的转,伸手朝范季贤招了招,示意他近前商量。
范季贤被秦睿说得哑口无言,看秦睿朝他招手,于是就坐到了秦睿的旁边。
“范老板,我师父是个道士,你如果怕你儿子泉下孤单,不如这样……”秦睿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跟范季贤低声商量着。
“这样成吗?”听完了秦睿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