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泛着疲惫,这一次,孙权又起妖蛾子,还放出刘珏是他亲儿子的谣言,这让孙尚香深以为耻。
“这个仲兄,性子阴沉,有什么事情喜欢藏在心里,和父亲,大兄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像了谁去?”
“姑姑站得累了,不如我扶你歇息一回。”孙鲁育不安的跟在孙尚香的后面,这一次惹出的祸事,就有她推波助澜的份。
要是她不向兄长刘珏转达孙权的意思,那刘珏也不会起疑心,母亲步练师也不会离开夏口,气鼓鼓的跑到许昌去。
“你还说,我告诉你,以后必须和孙家一刀两断,再无来往,要是还不听,那休怪我不念姑侄之情。”
孙尚香没好气的对嚅嚅弱弱的孙鲁育说道。
这个小侄女相貌什么的都好,唯独就是性子太软,一被劝说,就会动摇信念。
正在两人说话间,刘封船队的船影终于在云梦泽的水面上出现,在点点帆影下,刘封高大的身影站在夕阳的余辉中,犹如一个穿着黄金甲的威武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