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基本就没怎么来过,全靠铁将军看家,都空了好几个月了。
瞧着斑驳的木门以及门上几乎都要锈死的铁锁,楚恒从仓库里翻出钥匙试了几下,竟然还把锁打开了!
在这个年代,你可以去怀疑产品技术落后,但绝对不可以怀疑产品质量!
“咔哒!”
取下锈迹斑斑,但依旧好用的铁锁,楚恒轻轻推开尘封数月的院门,推着自行车走了进去。
在门口支起自行车,又谨慎的落上门闩后,他才走进屋子里。
许久未打扫,屋子里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地面上也到处都是蛇虫鼠蚁的痕迹,甚至木质的门窗上,都出现了细微的腐朽痕迹。
房子这东西,就不能空,不能没人气,不然很快就会破败。
“回头得让杜三拾掇拾掇,刷个漆,除除虫五得了,要不然这房子早晚得废。”楚恒在屋里转了一圈,有些心疼的来到卧室里。
这卧室经过他的一番扫荡后,里头东西已经没剩下多少,就一套桌椅板凳,一铺炕,一个炕柜。
他来到火炕边,也不管上头有没有灰,挥手从仓库里取出一套半新的被褥铺上,就把韩云雯放了出来,让她躺在被褥上。
“哎!”
瞧着这姑娘毫无血色的脸蛋与脖颈上触目惊心的淤痕,楚恒轻轻叹了口气,面露唏嘘之色。
谁能想到当初那样骄傲的一个大飒蜜竟然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他摸出根烟点上,等着韩云雯醒来。
可直到烟都抽完了,也不见这婆娘有一丝清醒的征兆。
于是乎,丫又撅下大腚,准备来个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