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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同志,你怎么出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啊?”
这语气,就好像一个小媳妇在埋怨彻夜不归的丈夫。
周围不少人都面色古怪的看了过来,不过碍于两位当事人的特殊地位,却没人敢说三道四。
勇哥也侧目看过来,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意。
一旁的金宝瞧着他微微扬起的嘴角,眼珠转了转,没有作声。
楚恒看着一脸雀跃的向他走来的麻花辫,心中顿时一阵无奈,有心想不搭理她,却不能这么做,只能停下脚步,假笑着招呼道:“有点事耽误了。”
说话间麻花辫就来到近前,旋即就叽叽喳喳跟他讲着这自己一天里的丰功伟绩。
如同志们在她的带领下如何如何努力啊,干了多少多少活啊,谁谁谁因为偷懒被她如何收拾了啊,等等。
楚恒就这么哼哼啊啊的听着,直到学习会快要开始了,才摆脱她的纠缠,拿着鱼找到滕二伟,让他去处理了。
随即就跟昨天似的,搬了个板凳来到空地上,在人群最外围找了个位置,没精打采的开着会。
如此一直到夜里十点多,学习会才结束。
“这帮孙子铁打的不成?白天折腾一天,晚上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头呢?”
屋内,楚恒骂骂咧咧的洗着脚,活蹦乱跳的钓了一下午鱼的他,此刻又开始腰酸背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