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严家服软之后,市运输公司的经理就亲自跑了过来,哭喊着找到楚恒又是赔罪,又是道歉,就差没磕头了。
奈何楚恒心眼不大,理都没理他,直接把人丢了出去。
据说那孙子现在已经卷铺盖走人了……
“突突突!”
一辆伏尔加飞快驶到车队跟前停下,随即便见楚恒从车里下来,踅摸了一圈后,迈开大长腿走向正在组织人员做着最后的清点的钱丁。
岑豪继续负责拎包,找人问了一下后,吭哧吭哧的从车里搬出行李,装进专门给随行人员的大卡车上。
“都准备好了吗?”楚恒这时来到钱丁身边,笑着递过去一根烟,看着他日渐稀少的头发,心里颇为愧疚。
这段时间,老钱可是累坏了。
“差不多了,还剩几位职工家属没到,等他们一来就能出发。”钱丁吐了口气,接过烟点着,又转头对带着几个人守在一只皮箱旁边的保卫处处长单斌招了招手。
单斌赶紧拎着皮箱子带人上前,重重放到楚恒面前,神经兮兮的左右张望道:“哎呦喂,您可算过来了楚组长,守着这么一箱子钱,我看谁都像歹徒,提心吊胆一早上了。”
“您这也太夸张了,咱自己院里还能出事?”楚恒哈哈大笑,上前打开皮箱子瞧了眼,里头是一捆捆大团结,拢共十五万,都是他准备带去蓬莱的。
这年头银行没电脑,存取款都是手写,想要外地取个钱太难,得电汇,一套流程走下来少说也得三五天,他怕急用钱,就直接带的现金,回头到蓬莱了在开个户,随用随取。
“楚组长,您赶紧点点钱,没问题了就签个字,盖个章。”这时,财物的人员走上前,催促道。
“嗐,有什么好点的,您这头估计都查八百回了。”楚恒随手合上箱子,上前接过财物人员手里的本子,利索的签了字,摁了手印,还盖了个私章。
三重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