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信,不过既然人家不说,他也就没有深问太多,话题一转就跟楚恒聊起了那批字画。
二人就这么吃吃聊聊,一直到两点半了,楚恒才从这里离开,临走时还拿了件宋代官窑的瓷瓶。
“回吧,甭送!”
门前,有些微醺的楚恒冲出来相送的张一眼挥挥手,大长腿一抡跨上自行车,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晃悠悠离开。
黑暗中,时不时地,还能从丫口中听到几声‘嘿嘿嘿’的怪笑。
就跟一只发春的夜猫子似的,也不知道是想恁谁!
……
翌日。
楚恒如往常般先送媳妇去单位后,又跟孙大姨她们吃了会瓜,才去的粮管所。
今天带柴火来的职工更多了,几乎个个都黑着一张脸,浑身怨气满满。
这些人从参加工作开始,就是一直在占单位便宜,不是今天顺点纸,就是明儿顺点墨水,现在换成他们往里搭钱了,搁谁能好受?
而康德又不聋不瞎,对于职工们的情绪,自然也是清楚的。
此时,他正站在窗前望着楼底下聚在一块抱怨着的那些职工,脸色阴沉似水。
“突突突!”
就在这时候,那个树叶一样的男人开着那辆拉风的伏尔加过来了。
康德凝望着那道从车里下来的挺拔身影,心头突然一动,想到了这货在所里的情况。
这丫的见天迟到早退,三五不时的还玩消失,对手底下的两个科室更是放羊模式的管理,除了一些决定性的问题,其他基本都不过问。
可为什么没人说三道四?
还不是刚来时三把火烧的好!
所以,我是不是也得烧一把大火来堵住这帮人的嘴?
康德若有所思的回到座位。
这火该怎么烧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