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儿不吃饭,我找人。”姜卓林摆摆手,摸出烟丢过去一根:“我问你,刚才是不是有个开京牌伏尔加的年轻人过来了?”
“有这么回事。”经理闻言点点头,又好奇问道:“姜局,那人什么来头啊?他开那车可挺气派,咱县里都没那样的。”
“那是我一侄子。”
姜卓林随口敷衍了下,再次问道:“你知道那小子去哪了嘛?”
“听那话音好像是去城外旧仓库了。”经理忙道,同时心里满是八卦。
这侄子来了不找叔叔,反而您这叔叔火急火燎找他,唱哪出啊?
“城外旧仓库?”
姜卓林嘴里念叨了一句,皱了皱眉,又跟经理招呼了一声就转头上车离开。
楚恒这边。
慢腾腾的跟着那演杂技的哥四个穿过大半个城区后,终于出了城,最终来到一座距离城区不远的大院子里。
这院子也不知道废弃多少年头了,外面围墙已经倒塌大半,大门更是消失无踪,里头宽敞的大院里错落着八座红砖建造老旧仓库。
其中七座不是塌了就是没有门窗。
只有一座看着还算规整,不仅有大门,窗子上还用木板封上了,用来遮挡风雨。
万小田他们就是住在这个仓库里。
“选的什么破地儿!”
楚恒皱着眉扫了眼四周的环境,驱车跟着前头那四个货来到那座仓库前停下。
因为窗子封死的缘故,再加上通风不好,里头黑洞洞一片不说,味道也相当感人。
三人下车进门,顿时一股极其浓烈的汗臭加脚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他仨差点载个跟头。
而与这味道相伴的,还有热闹的呼喝声从里头传来。
“快出牌!”
“哎呀,丫咋这么磨叽呢?”
“再不出就当你不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