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稍加思索了下,就飞快说道:“是因为楚恒那个卑鄙的,肮脏的,虚伪的家伙么?”
哎呦喂!
你要这么说,那咱还能聊会!
安德鲁立即停下起身的动作,又重新坐了回去,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脸上露出真挚的笑容,问道:“哦?看来你也很讨厌那个下水道的臭虫。”
“当然!”
艾薇玛用力点点头,又装模作样的恨恨的瞪了眼跳得欢快的楚恒,灌了一大口酒后,一脸愤懑的道:“我很喜欢玩牌,这个卑鄙的混蛋前几天竟然跟其他合伙在牌桌上骗走我一千多块!要知道我们本来是很好的朋友的!这让我很伤心。”
“这个卑鄙的家伙!”
连输了两次的安德鲁顿时感同身受,旋即就跟个长舌妇似的,跟艾薇玛一边喝酒,一边痛批着楚恒的种种罪行。
而且聊得很愉快。
喝着喝着,他带来的一瓶酒就见底了。
正当安德鲁要去拿酒的时候,艾薇玛拉住了他:“安德鲁先生,您是尊贵的客人,这种事让我来好了。”
说着,她款款起身,扭着风骚的身姿走向酒桌那里。
安德鲁不着痕迹的将目光从那两瓣看似很紧致的臀儿上挪开,感受着手掌上残留的余温,深吸一口空气中淡淡的香水味,心头不免有些荡漾。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
更何况他这种媳妇死了多年,一直独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