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当房门被易大妈关上,整个房间中即只剩下了楚恒跟秦京茹。
俩人抬眼对视,会心的一笑,恍惚中,似乎有一朵朵绚丽的花火在他们视线中闪耀。
其实他们早就知道,聋老太太已经发现了他们之间的那点破事,甚至连易大妈也隐隐有了些察觉。
不过他们对此并不是太在乎。
因为老太太对待这事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
那就是不管不问!
而易大妈,也不是个多嘴的人,是以他们俩人在这二位老人面前,也就没有太遮掩。
就好比刚刚,秦京茹眼中那几乎要融穿钢铁的火光,就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可二老对此却是恍若未觉,甚至还主动给腾出了战场。
好人啊!
楚恒感激涕零。
“哥。”
秦京茹亦如既往的主动,与楚恒紧挨着坐在炕沿上的她,宛若乳燕归巢般的转身扑进情郎怀里,她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将自己死死贴了上去,不留一点缝隙,两只圆润的手臂紧紧箍着那强有力的腰杆,一脸沉醉的枕在那坚实的胸膛上,呼吸着那熟悉的气息,呢喃着道:“我想你了。”
“刚走多大会就想。”楚恒疼惜的伸出一只手轻抚着小妞后背,另一只手则放在了那张略显苍白的细腻的脸蛋上,轻轻摩擦着。
他心里突然有些自责。
双开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啊!
当初收了二房的时候,他其实还挺享受的,毕竟一個懂事又乖巧的小三,真挺难得的。
可越到最后,他心里就越不舒服,觉得谁都对不起。
对不起小倪对自己的掏心掏肺,也对不起小妞对自己的毫无保留。
可事情现在发展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只能尽可能的去弥补,去偿还。
无非就是累一点而已嘛。
“那不一样,上午那时候还有其他人,现在是只有我们两个。”秦京茹这时仰起头,自下而上的看着那张俊逸的脸膛,抿着嘴傻笑着:“真好!”
“傻婆娘。”楚恒低头吻了小妞嘴唇一下,旋即关心道:“脚还疼么?”
“刚才疼,你来了就不疼了。”小妞痴迷的看着他,勾魂的眸子中波光粼粼。
“是不是发炎了?我给你看看。”
楚恒眉头皱成了川字,赶忙松开小妞,起身去五斗橱里拿来纱布、剪刀、药水等东西后,又重新回到小妞面前蹲下,伸手抓起她的脚轻轻抬起来,准备要打开纱布瞧一瞧。
“哎呀,哥,没事的,真不用了。”秦京茹挣扎了一下,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这样浪费掉跟情郎独处的机会。
“别动!”
楚恒一脸严肃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便低下头继续给她解纱布。
小妞呼吸顿时凝滞,眸子中的水光也更加荡漾的。
凶巴巴的恒子哥,真的无法抗拒啊!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楚恒小心翼翼的解开了缠绕着小妞脚掌上的纱布,就剩下一大块摸了药的纱布混着血痂粘在了她的脚上。
“忍着点,有点疼。”
他温声嘱咐了一句,拿来酒精晕开纱布,一点点往下揭。
酒精接触伤口时的灼痛,可是非常剧烈的,哪知秦京茹却还是一脸花痴的望着蹲在她身下的男人,仿佛并未觉得有多痛似的。
其实她是感觉到了疼痛的,不过这点伤痛跟当初她第一次跟恒子哥月下赏花时受的伤痛比起来,实在是小儿科,是以,小妞直接就给忽略了。
情人,永远都是最好的止痛剂!
很快,楚恒就揭下来了纱布,又见到了那只有着细密伤口脚掌,值得庆幸的是,那些伤口并没有红肿的迹象,而且愈合的都还不错。
“挺好,没发炎,我给你换点药。”
楚恒吐了口气,又拿来伤药跟纱布,开始重新为小妞包扎。
脚掌上细细柔柔的触感,仿佛撩进了心里一般,秦京茹脸颊开始泛红,身上的力气也一点点的被抽离了出去。
“哥。”
她突然开口,声音宛若柔媚的溪水,润着人的心田:“你什么时候去粮管所啊?”
“怎么,着急了?”楚恒瞬间明白了她这问话的用意,笑着抬起头,一边包扎一边说道:“应该就这一两个月吧。”
“还有这么久啊。”秦京茹身子顿时一垮,垂着头没精打采的道:“哥,你应该晚点告诉我的,一想到还有一两个月才能每天都能见到你,我就觉得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好菜不怕晚嘛,你急个什么劲。”
楚恒这时已经包扎好了小妞的伤脚,他笑吟吟的站起身,一颗一颗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来,先给你开开胃!”
……
傍晚,残阳如血,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