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家老小都手忙脚乱的开始梳洗打扮,有的在找新衣服,有的则忙着打水洗漱。
他自顾自走到屋里的八仙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滋溜溜的喝着。
“我说你小子怎么还来个突然袭击啊。”何子石这时走了过来,一边往身上套着工作服,一边对他埋怨道:“着急忙慌的不说,这太阳都没有,照出来不得黢黑啊?”
“我是照相的还是你是照相的?捯饬好你自己得了,咸吃萝卜淡操心。”楚恒白了他一眼,把包放在桌上,就开始往出掏东西,闪光灯,高瓦数的大灯,简易的折叠反观板,都是他没事时自己淘换或做出来拍摄设备。
“得,你今儿是爷,都听您的。”何子石一看这架势,顿时不明觉厉,索性也就不操这个心了,抹身就去了外头,准备去洗把脸。
忙忙叨叨中,夜幕已悄然而至,娇羞的夕阳早早地就卸下了红妆,高雅且清冷的皎月露出了她的倾城容颜。
摆弄了半晌,楚师傅终于把设备都支了起来。
何家人也全部打扮完毕,把自己捯饬的溜光水滑的一家老小,齐刷刷的站在了楚恒面前,各个神情严肃,面容紧绷,跟七月十五上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