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包就端着脸盆打水去了。
等他洗好后,叔侄俩就钻进了卧室,并将房门紧紧关上。
不一会,屋里就传出争吵声,好像是楚建设在教育楚恒什么。
渐渐地,二叔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变成了楚恒自己在说话。
就这么过了许久,都快八点半了叔侄俩才结束谈话。
等楚恒带着胜利的笑容离开后,二叔还怔怔的坐在床上发愣,半晌才苦笑着叹道:“老子活了这么大岁数,看的都没那兔崽子明白!”
“你刚才跟恒子吵什么呢?”二婶这时走进屋,一脸的好奇。
“老娘们家家的少打听。”二叔侧头瞪了她一眼,很是霸道的说:“去,把药酒给我拿来,今儿我特别想喝。”
“就知道没正经。”
……
不到九点,楚恒就回到了大杂院。
刚一进院他就听见已经荣升为二大爷的阎埠贵家里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的人头皮都发麻。
此时阎埠贵家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阎家一大家子人跟不少院里的妇女们都在跑前跑后的忙碌着。
楚恒站外头瞧了眼,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是于丽要生了。
他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过去,推车径直的回了家。
人家女人生孩子,他一个大老爷们又帮不上忙,还是别过去给人添乱了。
等生完了多送点鸡蛋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