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我车去趟街道的纸箱厂,把他们那的手锯借来,我都跟他们厂长说好了,去了提我名就成。”
“干嘛等抽完烟啊,我这就去。”刘光天把刚点着的烟叼在嘴上,对他伸出手:“车钥匙给我。”
“又不差这一会,你急什么。”楚恒好笑的摸兜掏出钥匙给他。
“早弄完早利索嘛。”
刘光天转身推上车就窜出了院子,动作之敏捷,活像个皮猴子。
都是这些年他老子抡皮带撵他时练出来的!
充满了血泪史!
楚恒也没干等,抽完烟就去了后院。
后院的耳房里存了不少旧的瓦片,谁家房顶需要修补都是去那拿。
到地方挑挑拣拣一阵,他很快就选了十几块完整的瓦片出来。
搬着东西出了耳房,楚恒便吭哧吭哧的往回走,经过中院月亮门时,秦京茹突然出现在对面,小妇人哭哭啼啼闷头往里走,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包袱。
两口子吵架?
楚恒吃瓜之魂复燃,张嘴就想问问情况,最后想想还是算了,这时候咱还是别跟人家裹乱了,瓜晚点再吃也一样。
于是他便闷着头与京茹姑娘擦肩而过。
回到家放好瓦片,他又找出钉子跟锤子,然后便抱着杯茶水蹲在窗户根下滋溜溜的喝着。
一杯茶还没喝完,刘光天就骑车回来了。
楚恒也不急,等他抽根烟,歇口气,俩人便一个锯木头,一个钉架子,叮叮当当的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