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齐王今年在洛阳那段时间,并未露出锋芒,没想到,回了长安,他顺风顺水。”
史墨白往仇士良的杯子里续了茶汤,又道:
“按说齐王有前科,他这王爵得来不易,应该谨小慎微才是。可在下听说,他在东都弄了好几个庄子,他手头宽裕得很。”
“难怪,回来以后,他出手大方,给王守澄和韦元素都送了大礼。”他这么一说,仇士良的注意力也转移到齐王身上:
“连我也有一份。我原以为五坊使人人都有,看他对王璞的态度又不像,难道只给了我?”
“哦?”史墨白笑道:“那说明他还算是有眼光。”
“也许他针对的只是王璞。那小子狗仗人势,都已经把手伸到京畿几个县里去了,我就说他早晚要玩死自己。”
这样想想,仇士良松了口气。
史墨白却笑道:“几个庄子最多也只交过一次黍米,我倒觉得,他的财富来得太快了。听说,齐王这次王守澄手里拿了一个榷茶商的名额,看来他的野心也不小。”
“照你这么说,齐王暗地里还有别的渠道?”
“在东都的时候,在长安城里就有风传,说苏小娘子,也就是伊阳郡主有一本天书,上面记载的各种天外异方,只要得其一,便可富甲一方。”
“这也能信?”仇士良哈哈大笑,他指指推门进来的静虚道长道:
“道长还有长生不老的仙丹呢,你怎么不问他要一粒?”
“什么不能信?只要道长说有,本王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