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拼税后返利了。
阿伦吞下最后一口饼子,几根手指轮流在嘴里吮吸了一遍,心满意足的笑道:
“要算上山南东道的茶园,那才叫大。这位贵人带着族人,把山南东道临界的几座山也买下来了,茶长到山南东道去了,钱却被我们蓝田人赚了。”
哎呀,数字总算对上了,这贵人还真是聪明。
两镇又不联网,他只报了蓝田县的茶山,买来的茶山两头不报税。
洛泱贼兮兮的笑了:
让我抓住你小辫子了吧?你要是不合作,我就把你十年偷漏税捅上去,我看你太子太保的老脸往哪放。
“阿伦,你愿不愿意跟我们走?”
阿伦心中一动,却又怕是他自作多情,理解错了这位小郎君的意思,他迟疑道:“现在......是你们跟着我走吧?”
“对,去的时候,我们跟你走,回来的时候,你跟我们回上京。如何?”
洛泱问完,外面阿伦并没有说话,她忍不住撩起门帘一条缝往外看。
正好看到阿伦不知是哭还是笑,坐在他旁边的车夫毕鹏用手肘捅了他一下,示意他回里面的话。
他笑着抱住毕鹏的手臂,在他衣袖上抹了一把眼泪鼻涕:
他穿着阿慕给他的袍子,舍不得往上擦,看看车夫的衣服好像没那么贵,他便老实不客气的蹭了上去。
“哎哎!你这小子!找打是不是?”
毕鹏看看自己的胳膊骂骂咧咧,阿伦却笑道:
“等回到上京,我替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