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偶然发现的。用她的方子做出来的草纸,既便宜又好用,造福的是天下人......的屁股。”
殿上那些大臣们都议论纷纷:
“大殿之上怎能用如此不雅字词?”
“真是粗鄙之至!”
本已昏昏欲睡的圣上,被李好古这非同寻常的说法逗得笑起来:“李好古啊李好古,你也算是在宫中待了一辈子的人,这话是能在大殿上说的吗?”
李好古笑道:“老臣这是倚老卖老了,主要是今年圣上收到的贺礼实在不一般。除了伊阳郡主的草纸制法,还有巢县公敬献的银矿。”
“银矿?哎呀!这可不是一般的贺礼,巢县公能献上财富,这才是对圣上一片忠心。就是不知这银矿有无主家,从何而来?”
户部说是掌管天下矿藏,但实际上这些矿坑都各有其主,户部只负责按照出矿数量来征税,但这绝没有圣上自持自采利益更大。
“这某在东都之时有所耳闻,一日巢县公跟几位郎君打麻雀牌,打到最后,他一家赢了三家的筹码。
有人不服气,拍出一座山头,说是那座金山,要跟巢县公赌,结果还是输了。那人在背后说,根本不是金山,他是糊弄巢县公的。”
裴煊还没说完,大家又问:
“那怎么又成了银山?”
“巢县公不服气,找人过去挖,结果没找到金子,挖到一条深达十八尺的银矿。”裴煊向圣上拱手道:
“没想到,巢县公竟然拿这座银矿,献给圣上做了贺礼。”
圣上本不信六郎有那么好心,世人常有捡到、挖到宝贝敬献圣上的,也有像他这样送金山银山的。
李奏送的银山,就在京畿以南,圣上不信这么近的地方能有什么宝贝,没想到他是去探过的。
“圣上,巢县公在东都住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闭门思过了。”韦元素竟然帮李奏说了一句: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这腿脚不便还要东奔西走的,您把他召回长安,更显您对兄弟的体贴。”
圣上点点头:“不错,六皇弟在洛阳都能觅到银山,确实应该把他召回到朕身边来。”
王守澄不乐意了,凭什么要把功劳让给韦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