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明儿我陪阿娘你们过去,也叫小妹认认路。那我先去忙了,晚上有应酬,就不回来陪你们吃饭了。”
四郎怕妹妹还要数落他扔下她们先走的事,脚底抹油溜了。
进奏官官品低,但管的事多,做为地方与朝廷的连接纽带,往往至关重要。
只是李逢吉在长安有自己的关系网,也不用进奏官替他在京城跑私事,才会爽快答应史墨白。
但在别人眼里,东都进奏官就代表着东都,东都出了事,进奏官无论如何脱不了干系。
不到二十岁的苏元植不知其中利害,领了这个职位,同州军营里的老父亲却感觉像被上了一道枷锁。
李奏在回来路上也和元枫说了,他们的事,大小都不能与元植有牵连。
这样还不够,李奏他们还要尽快将他调离这个岗位,以免被史墨白他们利用。
三郎回府陪阿娘、妹妹用晚食,说些他遇到的趣事给她们听,逗得妹妹饭也不能好好吃了,“咯咯”笑个不停,被阿娘说了几次,两兄妹才收敛起来。
用完晚食,母亲回房了,元枫才跟妹妹说起那支残缺珠钗的事:
“也是天助我苏家,那龟公拿着阿娘的钗,到我们新开的柜坊来当。我们在西市边的延寿坊,他那胭脂楼在东市旁边的平康坊......”
“平康坊我知道,里面都是花楼酒肆,每到夜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花楼连成排,后院都有小门相通,为的就是让娘子找来的时候,她家郎君好从后门逃走。”
这些都在历史书上记着呢,洛泱嬉皮笑脸的说。
三郎:你这小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