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实,私下下里什么都有了,也是占了不少东都的好处吧?”
元植忙赔笑道:“我父亲那死脑筋哪能想那么多,倒是我那古灵精怪的妹妹有不少好东西。”
“四郎说笑了不是?你妹妹才几岁,一个闺阁小娘子,再怎么聪明也有限,对了,我那孙女与她还是女学同窗,什么时候,请你妹妹到老夫府上玩玩。”
李逢吉喜欢这烧酒的刺激,年纪大了,喝淡酒都快喝不出味了。
“好说好说。李留守,不瞒您说,今晚我是有一事相求。”苏元植下了好大决心才说:
“我落马伤好,父亲很快就要命我归队。可我不想去同州那个鬼地方,具体来说,就是跟在我几个兄弟后面,我没什么机会。”
“怎么会没机会?”李逢吉哈哈大笑起来:
“你那个老父亲鬼机灵得很。你看看,他这一下子,就把你长兄、三兄都安排了个好去处,这餐酒应该老夫请你才是,以后还要仰仗你三兄,对我们洛阳军宽待啊!”
苏元植脸上有些不自然,直接说到:
“李留守,我不想回军营,您看东都有什么职位适合我,只要能留在东都,为您效力,做什么都可以。”
李逢吉斜着眼瞟了四郎一眼,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旁边有人笑道:
“今晚酒也喝了,该摆桌了吧?四郎,李留守给你安排什么职位,后面就看你的表现了!”
一看摆桌打麻雀牌,四郎来了精神,笑道:
“没问题!这麻雀牌也是我妹妹做出来的,我就说她,苏家的东西,好处都让裴家赚了。”
“听说,你妹妹做这些东西,是她做梦的时候得了本天书?”
四郎哈哈笑道:
“哪来的胡说八道,我看着她长大的,她得了些什么宝贝,我会不知道?”
四人“哗哗”的摸着牌,再没谈苏小娘子的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