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对手什么事?冲过去一顿踩,城门都给你掀了。”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阿冽将手上那粒金砂递给他:“请你吃金瓜子,冷静一下。”
“金子?哪儿来的?”
“眼睛长在屁股上?没看到他们在小溪里捞吗?”
“溪水里捞的?早说啊,我以为他们在洗脚呢。有金子,我也去!”阿南鞋一甩就冲到溪水里,找阿夔去。
“滚!莫搞浑阿爷的水!”
再大的热情,架不住溪水太凉,半个时辰他们就都上来了,居然得了一小捧金砂。老黄的皱纹上都是笑意:
“没人淘过,面上显眼的都能叫金瓜子、金豆瓣了。顺着溪水,找找水流经的山洞,能冲下这么大块砂的金岩应该不少。”
到这,老黄就很有经验了,李琛、阿夔他们跟着他去找岩金山洞,李奏就带着洛泱几个找路下了山。
这次过来收获真是太大,不但顺利找到了金子,还有希望跟着象群找到岩盐。露天煤矿也就吹糠见米、指日可待了。
“这些事都不需要我们管了。阿凛、李琛会负责,再派些人看管那些淘金匠,把旁边的荒地或农田买过来,种草养马,就算有人注意到,不过就是建了个马场,也不是什么杀头的罪。”
“买了那些农户的农田,那他们不是流离失所了?”
李奏将她的双手握在掌心里:
“我只能答应你,尽量帮助他们,周边必须全都是我们的地,因为这里除了养马还要练兵,加上淘金......
我们今日的仁慈,会变成他日敌人对我们的残忍。”
“我知道了。”
“小傻瓜。”李奏将她揽在怀里,随波荡漾的江船,将洛泱的倦意慢慢扩大,李奏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平和的脸,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以后这些你认为残忍的事,还是不要让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