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溜了溜了。
蓝姑姑看他俩神情都怪怪的,恍然大悟:难怪呢,我说那块玉佩怎地那么像,原来是送的定情礼。
“姑姑,一别四年,您和之前一点没变。”李奏收回目光,看着蓝姑姑笑道。
蓝姑姑进宫便是在东宫做宫女,伺候过两任太子。
李奏在东宫出生时,她被派去照顾他们母子,直到他十二岁封漳王住进王府才分开。
四年前,当今圣上登基,大批裁减宫人,蓝姑姑早就无父无母,便主动要求到东都,值守没有油水的紫微宫城。
“怎会没变?都老得不成样子了。殿下这腿......”
“这样挺好的,否则,还出不了京师,见不到故人。只是,姑姑以后别再叫我‘殿下’了,让人听到,惹人笑话。”
李奏微微一笑,已经恢复了他的气定神闲。
刚才尽管匆匆一瞥,他已确定,小表妹脖子上挂着的,就是自己丢失的玉佩,心中各种遗憾一扫而空:
原来真是掉在河里,这样都能被你捡了去......那就,暂且存放在你那里。
“姑姑,今日人多,您忙去吧,阿凛推我四处看看。”
阿凛上前,把挂在轮椅上的一个包袱递给蓝姑姑:“姑姑,公子惦着您,您要保重身体。”
“保重保重,公子您也要多保重才好……”
蓝姑姑接过包袱,眼光再次落在李奏的腿上,眼角不由得湿润了,她想转个话题,记起了刚才的洛泱笑道:
“苏小娘子先前就是个性格开朗的,虽然娇气些,那也是府里宠出来的。刚才见她稳重有礼,竟是比先前更叫人喜欢。要是沈淑人还在就好了,看到你俩……”
“呃……那个……小表妹……”
蓝姑姑当他是不好意思承认,笑道:“不说了,您慢慢逛去。阿凛、阿冽,你俩记得推公子回正殿用午膳。”
李奏望着蓝姑姑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公子,投壶比赛开始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小娘子?”阿冽殷勤问道。
李奏哭笑不得:
“刚才你们真没看见?我那块玉佩,就挂在小表妹的璎珞上。”
“啊?我真没注意。玉佩没丢真是太好了!我们找她拿回来,就知道令牌上那个镂空,是不是用来塞玉佩的了。”
阿凛很高兴,这事在他心里憋了一个月,他最怕找到玄冰卫,对不上令牌,也调不动人啊。
他不禁轻松的问:
“公子,那我们现在去哪?”
“去哪?看投壶比赛啊。”
阿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