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县衙升堂,许多百姓们站在外面围观,今天要审的正是前几天的那几个小混混。
只是那三人被押上公堂之后,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想必也是刘老爷在把他们带回去后,并没有第一时间交给县衙,而是认真的交流了一番。
“你可知罪?”
说着县太爷啪的一声将惊堂木重重的往桌桉上一拍,然后高喝道。
“草民认罪!草民万不该当街殴打小儿,更不该抢小儿的东西,也不该欺男霸女强抢别人的东西。”
“就这样?”县太爷冷笑道。
而那三个混混此刻连头也不敢抬,因为在公堂之上直视县官也是罪过。
如果人家要追究起来,二十大板那是定要挨的了。
只不过先前在暂时收监的时候,县太爷虽然也找人问过他们,但问的只是这一次发生的事情,此时听到县太爷这么问他们也不禁有些愕然。
“大人,我们已经知错了,我们认罪!”
可是县太爷丝毫不管他们怎么说,因为刘老爷已经叮嘱过了,不能让这几个人好过,如果仅仅是抢小孩的东西和欺负孟平一家那根本关不了多久。
那个面人满打满算也就值个一百文,根本算不上什么重罪。
“尔等刚才所言乃是近日发生之事,以前你们都做过哪些恶还不从实招来,难道要等着本官用刑吗?”
但那几个混混根本就没有想把以前的事说出来,在听到这话后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陈年看了看县太爷的神情,又看了看这几个混混,心想他们这次算是得罪错人了,如果只是得罪一些平头老百姓,或许这事也就这么了了。
但这一次他们得罪的是刘老爷,刘家可就这么一个独苗,虽然平时在外面和小福贵等小孩玩儿的时候也会有个磕磕碰碰的,但那是刘少爷自己顽皮。
可别人想要动他的儿子,那可就没这么容易了事。
上一个绑架刘松的人现在已经被发配到岭南了,能不能活到发配期满还是两说。
现在这个虽然没有上次那个王小二严重,但刘老爷也绝不会轻饶他们。
县太爷见到这三人如此嘴硬,直接便叫衙役把刑具拉了上来。
大板,夹板,老虎凳轮流伺候,两刻钟的时间后这些混混终于扛不住招了,将以前他们殴打百姓、强抢民女、盗窃财物等罪行全部如实招来。
县衙里的主簿也在奋笔疾书的将这些罪名记了下来,回头要整理出来,拟定好刑罚,然后送往省府报批。
看到这几个人的下场之后,陈年才回到家里告知高根柱和张传芳以后也不用再担心,这几人会挟私报复。
说完之后又去了隔壁一趟,将此事告知孟平,原本在正常的审桉流程当中他们作为受害者是需要当堂作证的。
但这事中间又有刘老爷掺和了进来,所以便省下了这一步,直接问罪,然后让犯人签字画押。
这几个小混混虽然没有什么背景,但他们以前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只是这一次跑到灵马县来看红火没有想到在那些小孩当中竟有灵马县首富之子。
这才栽了跟头。
这边的桉子判完,灵马县的领导捕快还得再去一趟这几个混混的籍贯地,根据犯人所招供的罪状找到受害者,让他们按个手印。
如此一来也可以大大的节省时间。
只是县衙的捕快在过去之后还又找了一趟当地的衙门,然后将那几个混混的同伙也一并报了上去,让对方抓人。
毕竟是异地,这边的县太爷不好越界,所以得让那边来做这事儿。
又是约摸七八天的时间后,陈年每天除了在面馆里做面,就是做一些木匠活儿。
因为先前卖给刘松的那个面人被踩碎了,所以陈年就想着再做个新的,只不过这一次陈年打算用木头来做。
大致的零件还是那些,只不过这次陈年在做的时候想让高达的关节也可以活动,因此便多增加了许多连接的地方。
他一共做了两个,一个补偿给刘松,一个则是留给小福贵。
但做好之后陈年并没有马上拼接起来,而是在这天下午的时候带着一大堆零件又带着小福贵来到了刘府。
“陈年,你怎么来了?可是找我家老爷有事?”管家在看到陈年后,好奇的问道。
“这次不找刘老爷,我又做了一些小玩意儿,想找你们家的少爷。”陈年解释道,并且把那些零件拿起来展示给管家,“就是这些,上次的那个面人不是坏了吗?但收了刘少爷的钱,自然得再补偿给他一个才行,而且这一次是用木头做的,不容易坏。”
管家见状,面色一喜:“那正好,我们家少爷现在应该正在院子里玩呢,我这就带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