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不出所料的是小福贵赢了。
第二天,小福贵也如愿所偿的吃到了黄桃罐头。
但在今天除了做罐头外,陈年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和高根柱学学怎么做那所谓的莜面。
这个面陈年除了那些山西的同学和严莉莉之外,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这个词语。
而且到现在陈年甚至还不知道这个莜面的莜应该怎么写,毕竟高根柱也不会写字,没办法展示。
陈年就想着等明天早上送小福贵去上学的时候,找那边的教书先生问一问。
就在这天的晚上,他们收摊之后回到了家里,开始准备做饭。
“莜面其实算是我们山西比较特色的一种面了,当年还是我爹告诉我的,这种面基本上就山西人吃的多,除了山西之外,陕西和内蒙一些地方也吃,但不像我们一样广泛。”
高根柱说道。
“我记得以前我也和你说过,莜面得用开水来做才行,用多少面就得放多少的水进去。”一边说着高根柱一边将烧好的开水倒入已经放好的面盆之中。
然后扒拉着将面和水混合在一起,此时的面虽然没有先前那么热了,但还是烫的。
但高根柱还是用那双无情铁手开始对着面揉搓了起来。
一开始莜面和其他的面是一样都是呈现絮状,但和着和着表面也开始渐渐的光滑。
“做莜面不需要醒,揉好之后就可以开始直接做了,但莜面的形状和其他面还是不太一样的,具体长啥样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说着高根柱便先揪下一团面来搓成长条形,然后又揪成一个一个不大的剂子放在桉板之上。
这时张传芳也开始接着做了起来。
只见张传芳的面前有一块儿又平又光滑的石板,先把这剂子放在石板上靠近自己这边的一端,然后用手掌的后端轻轻的向前一搓,这一团莜面剂子就被搓成了一个薄薄的面片儿。
紧接着张传芳又用食指和拇指提熘起面片的后,轻轻的从下往上向前一甩。
面片儿在力的作用之下,先是荡了一圈儿,随后又他回到了手指上面。
等张传芳松开拇指之后,这莜面就变成了一个圆筒的形状被放进了蒸笼里面。
之后,张传芳就按照先前的步骤一个又一个的卷着,很快蒸笼里面的考姥姥一个挨一个的都站立了起来,从上面看去好像蜂巢一般。
“看明白没有?这个做起来不难的,就一直这么来就可以。”张传芳弄了十几个后看着陈年说的。
“学会了,这个看着确实不难。”
“那你试试。”
张传芳让开了自己的位置,将这块儿祖传下来的搓莜面考姥姥的石板留给了陈年。
陈年同样搓了一下,结果第一次他有些过于用力,虽然面被搓平了,但中间却破了个洞。
拿起来重新揉了揉,第二次搓的时候陈年稍微放松了一些力道,果然这一团面变成了一个完整的面片儿。
然后陈年又捏起来,轻轻一甩,这莜面考姥姥也在陈年的手上卷成了圆筒的形状。
“还挺有意思。”陈年不禁来了兴趣开始一个又一个的搓了起来,张传芳则是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开始在菜刀上面搓。
“菜刀也能用?”陈年惊奇的问道。
“能用啊,只要是平的光滑的地方都可以,你要是有那个本事在胳膊上都能搓。”
结果小福贵听到这话之后,好奇的问道:“娘,那在我的脑门上能搓吗?”
可张传芳嫌弃的看了儿子一眼:“能是能,但在你脑门上搓出来之后还能吃吗?”
“为啥不能吃?”小福贵不解的问道。
“你看看你脑门儿脏的,啊?到时候在你头上搓出来,我们是吃靠姥姥还是吃你脑门上的泥?”
听到这话小福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就这样陈年一个又一个的搓着,很快就和张传芳一起搓了半笼出来。
但正当陈年准备继续搓的时候却被孙传芳制止了。
“好了,考姥姥搓这么多也够吃了,接下来我们再搓点莜面鱼鱼。”
“莜面鱼鱼?”陈年听着这个名字感觉还怪可爱的。
与此同时张传芳那边也开始做了起来。
这一次的剂子要比先前小了一些,而且张传芳也没有再用菜刀了,先是将这团面放在手心里,然后双手开始对着搓,搓着搓着这团莜面就变成了中间粗两边细的样子。
最后她轻轻一按,再摊开手掌,莜面已经变成了长条的小鱼儿模样。
“这个就是莜面鱼鱼呀?但为啥要做成这个样子不做成面条那样?”
张传芳摇了摇头:“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