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唐德春这便下了逐客令。
而陈年感觉事情绝不是唐德春所说的那样,但现在他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唐德春明摆着就是不想给自己看信,陈年总不能强行询问。
没办法之下陈年只好离开。
可他离开之后并没有重新回到厨房,而是又径直来到了沉三所住的院子里。
“三爷?三爷,您睡了吗?我有要事找您。”陈年又敲响了沉三的门。
没过多久,沉三出来后,陈年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沉三。
“他又收到一封信,而且你说他看完之后看起来很生气?”
“是啊。”
“信上写的什么?”
“不知道。”
陈年倒是想看来着,但他并没有看清。
最后沉三打算等到白天的时候就再去找自己这个大弟子聊一聊,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唐德春在回到屋里之后却没有再睡了,坐在凳子上,双手握拳,指间的关节都开始发白。
“他们居然抓到了云锦并且用云锦来要挟我?”
那封信正是理查德的人写的,信中写到他们已经抓到了苏云锦,并且以苏云锦来要挟他,到时候在比武场上遇到法国人的时候放水。
否则他们不介意将苏云锦撕票。
是以唐德春才如此生气。
他今天在得知龙虎门以及龙虎商会出事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苏云锦可能动手了。
但先前苏云锦跟他说的是有着万无一失的藏匿地点,以保证不被龙虎门的人发现。
可眼下自己却收到了这封信……
唐德春不敢赌。
但如果让他在比武的时候放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如果自己这一次被他们所左右,那以后落在他们手上的把柄越来越多。
可现在他又没什么办法。
唐德春有一点想去找沉三,但又担心这件事情会让沉三分心。
因此他又陷入了纠结当中。
……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天亮。
今天是他们休息的第二天,沉三一大早便来到了唐德春的屋内。
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子虽然不傻,但有时候心情却非常执拗,容易钻牛角尖。
尤其是昨天在知道又有人暗中给唐德春送了一封信之后,他心中的担忧更甚。
这一次他过来之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德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收了一封信?”
而唐德春先是一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应该是陈年说的。
于是只能点了点头。
“信是谁寄来的?”沉三又问。
“我的一个朋友。”唐德春又拿出了昨天的那一套说辞。
“德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瞒我!之前的那些信也就算了,但这一次你必须告诉我,我不知道那上面写的什么,但现在是我们最关键的时候,你是我徒弟,而且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拿你们当儿子看待的,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都会帮你。
但前提是你要告诉我,如果你什么都瞒着我,先不说你自己能不能解决问题,解决不了留下什么遗憾,那是你想看到的吗?”
这一次沉三神色严厉。
唐德春是他的得意弟子,以前沉三很少会这样对唐德春说话,可这一次沉三终于是忍不住了。
而唐德春听着这话也不禁羞愧的低下了头。
说实话他是不想将这事说出去的,因为他明白如果自己师父知道了苏云锦的计划之后绝不会坐以待毙。
当初罗盛和苏云锦离开,便让师父沉寂了好几年,这次若是再让师父知道了,说不定师父连比武都不比了。
可唐德春想着想着又发现自己这一次似乎没有任何办法。
单枪匹马的去找那些法国人,让他们将云锦放了?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一来他不知道苏云锦现在在何处,二来他甚至都没办法接近那些法国人,要知道那些人的手里可都是带着枪的。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唐德春的理智占据了上风,他将一切和盘托出。
而沉三在听到这些之后也陷入了沉寂当中。
过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来:“我会派人去查的,我们沉家在bj还是有些关系的,一会儿你跟我去一趟电话局,往天津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也查一查。”
……
先前的那一封信是法国人那边伪造的,但内容却是罗盛写出来然后再由他人进行誊抄。
现在最了解苏云锦的就是他。
他有信心能让唐德春上套,而且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还能把沉三也拉下水。
眼看着时间渐渐过去到了第三天。
由于明天就要和外国人进行比武了,八家中国武馆对八家外国武馆。
所以一应人员都要重新进行申报,报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