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出东西来,但他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来到住处门口,钱虎伸手把门推开,然后就这样双手提着裤子,装作步履蹒跚,迷迷瞪瞪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把衣服脱下来,往脚头起一扔,闭着眼睛咂巴了两下嘴,又开始睡觉。
而唐德春在回到屋子里之后不见了钱虎的声音,也不禁开始警觉起来,毕竟做了这种亏心事,自然会四处去怀疑。
可随后他听到了开门声以及在黑暗中眯开一条眼缝儿,眼看着钱虎双手提着裤子,步履蹒跚的走进来之后,这才心中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上厕所去了啊”
到了第二天,陈年一早就醒来便开始准备东西,从现在开始前面所发生的一切都和他们无关。
只是在厨房里干活,他们还是能够听得到外面的声音。
一大早沈三又在给那些弟子们训话,但大意无非就是好好比武,发挥出武者该有的精气神来,而且比武点到为止,但如果对手得理不饶人的话,他们也没有必要一味忍让。
大家都是在生死状上按过手印的,就算把别人打出事儿会有些麻烦,沈三也能把这些扛下来。
但有一点,在比武的时候,不管是谁遇到了罗盛,第一件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但第二件事就是如果在比武的时候有能够战胜对方的实力,那便不留任何余地的去战胜对方,哪怕把罗盛打死也完全没有关系!
当然沈三自己也知道这话他是说给这些弟子们听一听的,实际上在这武馆之内能够战胜罗盛的大概也就是唐德春了。
可昨天钱虎来告诉自己唐德春又偷偷跑出去了一趟,这次依旧从外面拿回来了一封信,这让沈三心里有些没底,他大概猜得到,这肯定是罗盛或者是苏云锦搞的把戏,但在这种关头他又不能将这件事挑明。
因为这次的比武不光关系着他自己,还关系着整个津武门。
这是明晃晃的阳谋!
当然这些陈年在屋子里就不知道了,他只是在和孙师傅准备着食材。
“徒弟,把那块肉切一下,沿着中间的内条切开,切完之后就放进凉水里,一会儿我要用。”
“好的师父。”
“师父,我用一下这边的锅给肉焯个水。”
“行,你用吧。”
“水缸里水不多了,我先去打点添上,要不然中午可能会缺水,别到时候再手忙脚乱。”
“嗯,去吧,我帮你看着锅。”
二人之间的对话简单而又明了,基本上不会出现词不达意的情况。
就这样他们在厨房里各自忙碌着,但时不时的又互相帮衬一下。
但总归是孙福全要准备的菜更多,而且基本都是一些硬菜,虽然需要提前处理的他们都已经提前处理过了,可那也顶多是将肉腌制一下而已。
所以说起帮衬来还是陈年这边要帮衬的更多,但总体的工作量还是不如孙福全的。
而且虽然有一些菜已经提前处理过了,但还有一些是不能提前处理的,就比如土豆,如果中午要吃,那必须得上午削皮,虽然削好之后放在水里能够让土豆保持新鲜。
可一夜的时间就算再能保持,土豆也还是会有些蔫儿巴。
陈年就这样一边处理着这边自己的食材,一边时不时的帮孙师傅做一些工作,除此之外还得抽出空来去看孙师傅那边是怎么做饭的。
今天的菜说起来其实就是鲁菜宴席,只不过中间加了一些自己会的菜而已。
所以陈年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每次有学习的机会陈年都会全神贯注,在过去的梦境空间中,陈年早就已经将眼神锻炼到了能够观察入微的地步。
而且陈年自认为自己这样做不是偷师,偷师是别人不让学而自己却偏要偷着去学别人的手艺。
但现在孙师傅可没有对自己藏着掖着,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一边完善着自己的工作,一边看孙师傅是怎么做菜的这其实可以说是不放过任何一丝学习的时间。
“能看得过来吗?要是看不过来就先稍微记着一点,等回头了你哪儿不清楚再问我,我跟你讲。”显然孙师傅也发现了陈年的举动,可他并没有斥责,反而如此说道。
“放心吧师父,我这边可以的,如果真忙不过来,我就先忙自己的,而且如果您有什么要做的尽管吩咐我就行。”陈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心中b树长青。
就在厨房里紧张忙碌之时,外面其他武馆里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到来了。
每来一个武馆,在门口的弟子便会高声唱作一番通报给里面来者是谁。
只不过作为东道主,津武门也没必要专程出门去迎接,沈三就坐在主位置上,看着下面的人们渐渐来齐。
每一个武馆的掌门都有一把太师椅坐着,至于其他弟子和来人,就只能站在他们身后了。
虽然沈三没有出去迎接,但是每一个武馆的人在进来之后都会依礼向沈三打招呼,并且在口中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