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
但是在这两边来来往往的人当中,只有小孩子是最幸福的。
他们没有经历过祖辈的磨难,也无需为了生活而担忧。
他们柔嫩光滑的面庞,与牵着他们的脸上黑黢黢且沟壑纵横的父辈形成鲜明的对比。
来到理发馆,陈年进门便说:“来个光头!”
“好嘞!”老板也没问为什么,在这里其实已经习以为常了。
拿起剃刀沾了水在一旁的磨刀石上磨了磨,磨的寒光闪烁。
随后又用毛巾擦干,就开始给陈年在头皮上刮了起来。
陈年见老板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便开口与其攀谈起来。
“老板手艺不错啊。”
“是啊,以前我们都是拿瓜练的。”
陈年:“???”
他忽然开始紧张起来。
因为陈年想到了小时候看过的乌龙院,胖师父用瓜练习剃头,一有人叫就直接把剃刀往瓜上一甩。
习惯之后,等到后来真的给人剃头的时候也是直接往头上一甩......
“老板,你可专心点啊,我后面头发不多,一会就剃完了,咱们可不能分心。”
“哈哈哈,哈哈哈靓仔放心,我企唐人街剪头发十几年,人人都知我鬼手七噶手艺,甘多年从来都未见过血!”
说着,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手一抖。
鬼手七夜略显尴尬,但很快就爽朗笑着说道:“哈哈哈,对唔住啦,今次唔算你噶钱啦,当我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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