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送钱了。
到了下午,陈年请了个假。
虽然陈年来的时候说的就是不要工钱,但是到了后来,何师傅直接把每个月面馆三成的四成的利润都给了陈年。
就算陈年明确的表示自己要这个没什么用处。
而且自己每次从余雄那里得到的钱已经不少了。
但何师傅还是坚持要给。
回去直接找了个澡堂子洗了个澡,跑了两个小时,然后又去理发店理了个头发,修了修胡子,把整个人打理的精精神神的。
回家又换了身新衣服。
对着老旧的镜子整理了整理,仔细闻一闻身上已经没有葱油味了。
看看外面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陈年就坐在家里等待着。
时钟上的指针一点一点的爬着,陈年从来都没有觉得时间这么慢过。
终于,时钟到了八点。
陈年站起身来。
上身身着熨烫的极为平整的白色衬衫,外面一件格子卡其色马甲,精练而又贴身,将陈年高大而又匀称的身材衬托的格外笔挺。
裤子是与身上麻将相同颜色,但没有格子的垂展性极好的西裤。
脚踏一双棕色皮鞋,要比身上的衣服颜色再深许多,但是格外相衬。
精练的短发,一丝不苟的面容,本地底子非常好的陈年这么一大半,完全不像之前那个卖面小子。
就算说是哪家的公子哥也有大把的人相信。
锁好门,把带着红绳的老式黄铜钥匙揣进兜。
昂首阔步的就朝着百乐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