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诚去回合把,等这座城里的余孽全部清理之后这府衙的大火也该息下去了。”潘凤说道。
邓隆听到潘凤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再关注,便领命离开了。
邓隆刚刚率军离开,就见旁边的巷子里冲出一名身着囚服的汉子,这汉子哭喊着跪倒在了火光冲天的府衙面前,丝毫没有在意迎面而来的炙热温度。
“主公啊,是末将无能,连累主公到此境地”
来人悲声痛哭,丝毫没有将一旁的冀州军放在眼里。
这名穿着囚服跪地痛哭的汉子正是匆匆赶来的田豫,在他看到大火弥漫的府衙时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悲痛,旁若无人地哭了起来。
潘凤不知道他的身份,朝着身旁的两名亲卫使了个颜色,后者当即走了上去。
因为田豫身着囚服且手无寸铁,所以两名亲卫并没有太多的戒备心,来到田豫身边后开口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替公孙瓒痛哭?”其中一人开口问道。
田豫的哭声逐渐停止,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后突然发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握住亲卫腰间的刀柄,同时身体顺势一滚,在抽刀的瞬间远离了两名亲卫。
这突来的一幕让周遭的冀州士卒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刀和盾几乎一瞬间就对准了前方的田豫,只需要分一声令下,士卒们就会冲上去将田豫瞬间斩杀。
冀州军的军事素质让田豫看得心里一沉。
幽州军会输不是偶然,就凭此刻冀州军表现出来的反应能力和整体纪律就不是幽州军能够比拟的。
当然,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田豫将目光从士卒身上移开落在了不远处的潘凤身上。
潘凤这时候也看到了田豫,不过穿着囚服的田豫气色和着装与当初在阵前的模样完全不同,所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就在这时,田豫开口了。
“潘凤可还记得田豫否?”
听田豫自报姓名潘凤这才想起,当初在对阵的时候确实看到过他,之前有些模糊这会儿却是越看越像。
“田将军乃幽州名将,潘某怎能不知。”潘凤笑着点了点头。
田豫这模样看起来是被公孙瓒降罪了,那么这时候应该是收服他的最好机会。
潘凤对现在的田豫并没有太多了解,但历史上的那个田豫可是曹老板麾下威震塞外的名将,要是把他收服了,将来对付塞外那些异族的时候也能多一名好手。
听到潘凤的回答,田豫点点头继续开口:“既然潘将军知道在下,那将军可愿接受我的投诚?”
潘凤一愣,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听到田豫这么说,潘凤想也不想地就点头说道:“田将军若能归入主公麾下,主公不亚于增兵十万!”
见潘凤如此夸奖自己,田豫的脸色更好看了一些。
“既然将军愿意接受在下的投诚,可否让在下提一个不情之请?”
“哦?将军尽管说来。”
田豫见潘凤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就知道潘凤是有所顾虑的,对此他也没有任何抗议的筹码,只能继续说道:“我主公孙瓒一世英雄,世人多赞扬他的丰功伟绩,可在北平被围的这段日子,我主为小人所媚做出了一些伤害百姓之事,我只求将军在掌控北平之后将城中发生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不让我主的威名因此辱没。”
说完,田豫看着潘凤,眼里多少带着一点期待。
他本意是不想投靠冀州军的,哪怕冀州军这条路是公孙瓒给他指的明路。
对于田豫来讲,他更想跟着公孙瓒一同离去。
然而,在赶往府衙的路上,田豫在路过一家百姓的小院时,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欢呼声,言语间的意思大抵是公孙瓒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残暴将军终于死了,等城池解封后要出去让世人都知道公孙瓒的丑恶嘴脸等等。
这些话让田豫意识到公孙瓒虽然死了,但他做下的事情影响还在继续,如果按照这家百姓的说法,将来公孙瓒变得臭名昭著几乎是必然的事情,这让田豫的心中一时有些慌乱。
公孙瓒都死了还要受到世人唾骂,他作为公孙瓒曾经的左膀右臂,又怎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所以在看到冀州军的时候,田豫心中就想好了用他的投诚换来公孙瓒死后的名声。
可田豫哪里知道,在他被关如大牢的时候,城中依旧有百姓失踪,如今城内的百姓基本上确定了肉干事件并非田豫的手笔,他就算真的让冀州军帮忙宣传了,真的有效果吗?
更何况,潘凤就一定会答应吗?
听着田豫的要求,潘凤原本对他的那点好感也逐渐消失。
田豫这话看着像忠义之士,但这份忠义也只是面向公孙瓒罢了,至于对冀州军这边,则是百害而无一利。
别的不说,要是潘凤对外宣传田豫才是事件的所有主谋,那么接纳田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