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加成,便是用弓箭也能给白马义从造成不小的伤害了。
另一边,将士气鼓舞到顶点的严纲不再迟疑,拔出佩剑一指对岸。
“白马义从!杀!”
话落,分列整齐的白马义从轰然冲上葛沙桥,厚实的桥面在马蹄的践踏下并没有瘫垮下去,仅仅几个呼吸,就有数十匹战马冲上了葛沙桥面。
马蹄践踏桥面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一名士卒的耳朵,所有人的神色都凌厉了起来,手中弓箭早已准备就绪,只等潘凤一声令下就按照事先安排好的顺序进行打击。
白马义从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刚刚冲上桥面,最前面的那几个白马义从已经冲到了桥面中央。
当他们越过葛沙桥中线的时候,潘凤一声令下,位于桥梁左右两侧的弓手纷纷射往桥上。
潘凤在桥的左右两侧各安排了两百弓手,剩下一百在中间待命。
这两边各两百弓手被潘凤分成了四队,第一队射击之后蹲下准备弓箭,后面的第二队继续时往桥上射击,然后再第三队,如此往复。
因为能够同时冲过来的骑兵数量并不多,桥两边各五十人的抛射足够覆盖近处的桥面了,再多一些人也只是浪费而已。
况且这样分组射击的好处能够让火力的到持续输出,比随便一通乱射要好太多了。
冲在前面的白马义从见潘凤军开始攻击,便举起分发下来的小块木板,将它们顶在自己头上。
只要头和脖子这样的要害部位没被射中,寻常的手臂大腿之类的就算被射中也能在短时间内保持战力。
他们要做的只是冲过桥面而已!
杀敌自有后面的兄弟代劳。
“杀!”
冲在最前面的是一名白马义从的百夫长,他跟随公孙瓒征战异族多年,无数次与异族的箭矢擦肩而过,又无数次顶着箭雨斩杀敌人,面对百余人的箭矢抛射,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一声怒吼,他将门板举到自己头上,身体尽量压在战马后背,这是他多年征战得来的经验。
厚实的背部就算被射中箭矢,也多是小伤,只要头在手在,他便能杀尽一切阻挡在前的敌人!
箭雨落下来了。
他将自己的身体压得更低了,背部的肌肉猛然缩紧迎接着从天而降的箭头。
“噗!”
一支箭矢插中他的背部,他的眼睛陡然瞪大。
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支射中自己的箭矢不光破开了身上的皮甲,还贯穿了背后的肌肉深深地扎入体内。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强的箭矢!
还不等他痛呼出声,坐下的战马便一声哀嚎往旁边倒去。
“呯!”
战马重重地砸在桥面上,把他震飞出去。
落水前,他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战马身上插着三支深入近半的箭矢。
这...是弓箭射出来的?
“扑通!”
冲在最前面的百夫长落入水中,拉开了白马义从的惨烈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