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邀月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大厅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邀月赶紧收起昆仑镜,这可是她最大的秘密,除了自己,谁也不能透露。
穿上绣鞋走出房间,刚好看见金光上人也开门查看情况。
邀月内功大成后,只要她愿意,百丈以内的动静皆逃不过她的耳目,随意稍微听了一会儿,就知道是定逸师太在找华山派众人的晦气。
金光上人虽然功力不高,不过好歹也是一流高手,耳朵动了动,也能大致听明白了大厅发生的事情,摇了摇头,便转身返回房间,他是个真正的苦修之士,奈何资质实在普通,所以他平时除了处理门派的事情,几乎所有时间都用来修炼内功,最后还是多亏了邀月的指点,才堪堪迈进一流高手行列。
不过也正因为他心无旁骛,所以峨眉派才能够存活下来,一个是因为峨眉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另一个原因则是金光上人野心不大,除了复兴峨眉派以外,从来没有想过去江湖争霸,所以那些野心之辈也忽视了峨眉。
邀月对于前面大厅里的闹剧自然是不会太过关心,于是纵身一跃,身子如同飞鸟一般轻盈,随即美目扫视了一眼大厅的位置,除了明面上的余沧海、天门道长等人,暗中还藏着几个内功不比余沧海低的人。
邀月也不去管这些,纤足轻点瓦片,整个身子几乎不动,随后如同御风飞行一般,朝着衡山城中的酒楼掠去,若是被其他江湖中人瞧见,必定会惊呼仙子下凡。
经过一家名叫群玉院的地方时,突然闻到一股酒香,邀月琼鼻闻了闻,便知道这酒不错,于是想也不想,直接掠进房间,随后就看见一个外貌猥琐的男人正搂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喝花酒,邀月愣了一下,这才想起群玉院是个什么所在。
田伯光正和几个陪酒女人玩闹着,突然眼光一扫,瞧见屋里突然多了一个人,顿时吓了一跳,正想拔出腰刀,不过等他看清邀月的脸后,顿时脸色垮了下来,将紧握刀柄的右手拿开,随后挥手让那几个女人离开。
看见邀月正看着桌子上的酒坛,赶紧谄媚地说道:“原来是您老人家啊,吓了我一跳,这是五十年的桃花酿,要不请您尝尝?”
邀月视线转移到田伯光身上,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还算有些本事,内伤只花了一两个时辰就压制住了,看来这就是你纵横江湖的凭仗了。”
邀月这话确实是带着欣赏的意思,这田伯光虽然品行不端,但是论武功,基本上和五岳剑派的掌门相差不大,比余沧海要稍微强一些,不过也强得有限。
邀月随后不管他,径直走到桌边,斟满一杯桃花酿,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赞叹到:“不错,酒醇厚还带着一股桃花的清香,是好酒。”
田伯光谄笑道:“那是当然,能被我田伯光看中的东西,自然不会太差的。”
邀月只喝了一杯便放下酒杯,对田伯光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嘛,想要找女人了就来这种地方,无非是花点钱,干嘛要去糟蹋清白女子呢?”
田伯光连连点头道:“您教训的是,以后我一定改正,轻易不会去碰那些良家女子了。”
田伯光这话说得还真的很真诚的,自从他见过仪琳和邀月一佛一道两位仙子,看其他女子便觉得算是胭脂俗粉,便也升不起兴趣了,当初他看见仪琳时,便觉得她神圣不可侵犯,所以即便他有时间对仪琳做出不轨之事,也还是克制住了自己,随后便遇到了令狐冲。
邀月当然也不去理会这人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她确实知道自从田伯光遇到仪琳后,确实没有再做出过毁人清白的事情来,直到遇到了不戒和尚,被割了一刀后更没有可能去做那事了。
邀月突然耳朵动了动,听到了外面有动静,于是从窗户掠走,田伯光没有看见邀月有动作,便看到她身形已经飘出窗外,顿时惊住了,这等轻功身法已然不似人间功法,至少他在使用轻功时,还需要摆动手臂维持平衡。
“见鬼了,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内功深厚,轻功也这么厉害,亏我田伯光之前还自以为是觉得轻功天下第一,和这位比起来,简直就是狗屁不如!”
邀月身子掠出房间后,直接站立在群玉院屋顶俯看着下面,看见定逸师太带着一众人,随后感应了一番,果然在院子里某个偏僻的房间里,有两个呼吸声,其中一个呼吸似有似无,很明显受了重伤。
“没想到这剧情惯性还挺大的,我将人交给曲洋,结果他还是把令狐冲藏在这群玉院里,难道是因为我改变不大的缘故吗?”
邀月已经尝试过两次更改剧情了,上一次就是帮林震南挡住余沧海,奈何林震南身处死劫而不自知,后来邀月也不去管他,任由他去召集镖师抵抗青城派,结果自然不言而喻,没过几天便传来福威镖局被青城派给挑了的消息。
这一次她没有让仪琳将令狐冲带走,没想到最后令狐冲依旧在群玉院里治伤修养。
不过转念一想邀月便明白问题所在,也许是她没有更换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