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上人很快就将余沧海的事情丢到一边,毕竟峨眉如今的实力可不比青城派低,青城派不过是靠着余沧海一个一流高手撑着,而他峨眉派马上就要有第二个一流高手了,所以金光上人根本就不在乎与青城派交恶。
“对了,你此次游历江湖可有收获?我还以为你起码得在外面游历三五个月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邀月脸上恢复成冷清之色,说道:“华山已经进入冬天了,我不喜欢,便回来了。”
“华山?你去了华山派?”
邀月点点头。
“那你觉得峨眉与华山相比如何?”
邀月看着金光上人,说道:“若论门派底蕴,自然峨眉远远超过华山,不过要说高手,峨眉目前还是略逊一筹。”
“不算上你呢?”
“自然没有算上我。”
金光上人嘀咕道:“不可能啊,他华山派如今不就是一个岳不群撑着吗?按道理,他岳不群确实比余沧海略胜一筹,可是用不了多久,你师父就要出关了,我峨眉就拥有两个一流高手了,怎么还比不了他华山派呢?”
邀月细声地说道:“谁说华山派只有岳不群一个高手的?别忘了当初可是有一个高手在外地并没有参与内斗。”
金光上人恍然大悟道:“风清扬!难怪华山派这么多年来都安然无恙,有这么一位大高手暗中护持,恐怕没有人会去找不自在。”
金光上人这才反应过来,说道:“这么说你去华山派就是为了去找风清扬?”
邀月点了点头。
“他现在武功到了什么地步?当年他就是一流高手中的好手,十多年过去了,恐怕已经高深莫测了吧?”
邀月说道:“按照我的估计,他和东方不败应该在伯仲之间。”
“这么厉害?那你和他谁高谁低?”
邀月傲然说道:“全力相斗,他在我手中能够勉强走上十招。”
金光上人眨了眨眼睛,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么说你岂不是已经是天下第一了?”
邀月说道:“区区虚名而已,我要它做什么?”
金光上人瞬间熄了和其它门派相比较的心思,确实如邀月所讲的那样,不过是虚名,不必太过看重,提升自家实力即可。
金光上人转移话题道:“刚才余矮子强撑着没有吐出瘀血,恐怕此番回去要好好修养上一阵子了。”
邀月说道:“岂止啊,我暗中加了一把劲,五年内他才能完全恢复过来。”
金光上人苦笑了两声,果然女人不能惹,尤其是长得漂亮而且武功还高的女人更不能招惹,余沧海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那边余沧海在众弟子的护持下走到峨眉山脚下,余沧海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瘀血,随后顾不得衣领上的鲜血,就地打坐运功疗伤,一个时辰后,稳住了伤势,便让余人彦赶紧雇一辆马车返回青城山松风观。
余人彦恨恨道:“贱婢,老子迟早要让她在我身下求饶!”
余沧海闻言,直接一个巴掌,道:“你个龟儿子,老子还不是为了你才平白受伤,还想着女人啊,你迟早要死在女人手上。”
余沧海可是知道邀月的真正实力的,此时他可是一点报复之心都生不起来,两人只见巨大的鸿沟让他深感绝望。
回到松风观后,余沧海修养了两个月,总算有所好转,可是内伤始终无法彻底痊愈。
闲暇之余,余沧海就开始想着怎么才能弄到高深的武功秘籍,几大门派就不要想了,就算是华山派,他也打不过岳不群。
突然,余沧海想起师父长青子临终之时,一直对自己输给林远图耿耿于怀,最终郁郁而终,余沧海便想起远在福建的福威镖局中可能存在有一本绝世秘笈,十几年过去了,林远图早就不在人世了,而林远图的后人,如今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震南虽然将镖局经营得蒸蒸日上,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厉害的武功,威名远不如其祖上林远图。
余沧海心里琢磨着,也许是林震南压根就是学艺不精,所以才会武功平平。
不过这就给了余沧海机会,想到就去做,于是余沧海派出最得意的青城四秀赶赴福建福威镖局,想办法偷学林远图成名绝技《辟邪剑法》。
接下来的五年,余沧海一边恢复内伤,一边参悟门下弟子偷学回来的辟邪剑法。
为了确保学到的《辟邪剑法》是对的,余沧海甚至不顾内伤,远赴福建福州,暗中将林震南传授儿子林平之《辟邪剑法》时的话一字不落全部记下,确保没有差错后,才返回松风观。
可是门下弟子照着偷学来的剑谱都已经修炼了五年了,余沧海始终看不出这套辟邪剑法到底有何玄妙之处,除了一些招式比较生僻,角度刁钻以外,这套剑法以他武学宗师的角度来看,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可是就是这么一套漏洞百出的剑法,竟然让长青子大败而归,最后郁郁而终。
“难道其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