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圣中接着说道:“只是这些东西,好似还是没什么文章可做。我和阿诚观察了这么一段时间,干掉他的机会大把。可是这小子就是这样,接触的人就是他商场的工作人员,或者是赌场的人。回到家里,有时候打电话骚扰骚扰他的前妻,就是这样了。不过”
说到这里,裘圣中和经诚对视了一眼,道:“有一次我们监听了他的电话,发现这小子好像对他的前妻还有什么想法。”说到这,他抬手点了一下房宇辉,续道:“他的前妻是宇辉跟的。”
范克勤看了眼房宇辉道:“他前妻什么情况?是那个戴桐的母亲吗?”
“对!”房宇辉道:“戴春迪的前妻叫曹艳,今年三十二岁,十四岁那年,生的戴桐。俩个人已经离婚一年多了。其中没听说有任何的女人或者男人横插一杠。但是这个曹艳在和戴春迪离婚之前,曾经流产过一次。所以我就感觉这个事情,值得深挖,于是就往医院跑了跑,查到了过往的病例,发现过去五年当中,曹艳流产过四次。”
说到这里,房宇辉掐灭了烟头,接着说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事情,那就不清楚了刚刚圣中说的电话什么的,确实是这样。戴春迪对曹艳还是有什么想法的。好像是还有感情,有点想要复合的意思。”
“垃圾。”缪月直接嗤之以鼻,道:“有感情也是扭曲的感情,畸形的感情。”
范克勤笑了笑,道:“嗯,听起来应该是这样的。”跟着看向了房宇辉道:“曹艳现在什么态度?”
房宇辉答道:“我感觉应该对房宇辉也有感情,就像刚刚小月说的,这份感情的确点畸形。每次接到房宇辉的电话,都会大声斥责,痛骂,但是每次却还都会接对方的电话。在接戴春迪电话的时候,咬牙切齿,根不能让对方立刻死掉。但是平常呢,待人接物,很是文静礼貌。我感觉这是一个极端的女人。”
莫声听了之后,接道:“或者以前不是,但现在是了。”
房宇辉点头,道:“没错。是这样的。曹艳家里没什么人了,戴桐也不过来看她。她呢,也不去看戴桐。好在这女的娘家留了两套房给她,靠着收租子,过的也还不错。毕竟也算是繁华地带的房子了,租子不便宜。没有其他的了。”
范克勤听罢,想了想,跟着扫了眼众人,道:“就像是刚刚圣中说的,干掉戴春迪不难,甚至会非常轻松。难的是怎么低调的将他的产业弄过来,以弥补咱们的损失。毕竟多诺万是走私活的,咱们没法用正当的律法将对方的那个买卖,弄到公司名下的。所以我看咱们可以用这个曹艳做点文章。”
莫声听罢,道:“尊哥,戴春迪和曹艳两个人的感情,很扭曲啊,咱们用曹艳来对付戴春迪,后者关系到家产的话,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关心曹艳的死活吗?”
范克勤笑了笑,道:“我不是要把曹艳怎么样,两个人的情感,很扭曲这是肯定的。但是男人和女人的情感到底是不一样的。如果双方还有些感情,在这个前提下,男的,在分开后,经历的心路是自由,快乐,想念,然后还有些心中的可惜和愤慨。女人呢,如果也在这个大前提下,多半心路历程是愤恨,痛苦,茫然,恢复,彻底了断。”
范克勤再次扫了扫众人,道:“当然,我说的,是正常的男女分开后的大多数情况。但是,戴春迪和曹艳两个人是扭曲的,这种扭曲一定是和他们的共同经历有关,我现在感觉,很可能就跟曹艳的习惯性流产有关。如果是这样的话,期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他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戴春迪,一个对合作伙伴,一个能够给他提供大量奢侈品,帮他赚大钱的合作伙伴,都能赖就赖。什么心理啊?另外,还常常去赌博,对于一个明明衣食无忧的人,小赌怡情也就够了,但他现在却反而欠了赌场几千银洋,又是什么心理啊?我个人的猜测是,这都是一种发泄的情绪。这情绪那来的啊?现在看只有一个,那就是曹艳了。”
经诚听到这里,问道:“尊哥,您的意思是说,戴春迪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曹艳对吗?”
“可以这么说。因为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都是一种在乎。”范克勤说罢,又道:“我刚刚说了,正常的男女分手,最终女人会归于彻底在心中了断这份情感。可曹艳现在并不是正常的男女分手。再结合她所做的事情接到戴春迪电话后,每每都是有多恶毒,就多恶毒的开始谩骂也好,发泄也罢。我分析这就变成了非正常的一种心理情况。也就是说她心里有一道坎,这道坎厚达百丈,高达千丈,她是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去了。她只有愤恨和痛苦,后面的茫然,恢复,彻底了断的这个过程,她是经历不到的。”
缪月皱眉道:“您的意思是,她会一直这样下去,在心里形成一个心结,哪怕到死,也解不开了?”
范克勤道:“我不清楚,但目前看,就是这样的了。不然为什么和戴春迪之间,会形成一个恶性的循环啊?流产是这样的,她和戴春迪之间的电话联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