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扫了他们一眼,和钱金勋也没往店里面去,坐在了那张唯一的空桌上。这时候店里面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手里拿着一个铜头的烟袋锅子走了出来,道:“两位来啦,吃点什么?今天中午新杀的两条肥狗,肉质嫩得很。”
钱金勋笑道:“那敢情好,来个大盘狗肉,在上一碟滋盐。克勤,你来点啥?”
范克勤道:“那就再来个狗肉豆腐锅子吧。”
老头笑着道:“没问题,马上给二位上来。两位不来点老酒?”
钱金勋道:“那必须得来一壶啊。要不然上你这不遗憾了吗。”
老头道:“好嘞。马上就给二位上来。”说着,溜溜达达的转身回了屋。
范克勤道:“一会有事你还喝酒?”
钱金勋道:“喝啊,一壶酒能怎么的。”跟着声音压倒极低,道:“再者说主要是启动他。别的没事。你跟他约下回见面的时间就成了。”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那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