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要不是还得回家给祖父母请安,他压根儿不愿意回去。
扶苏把人送到,见过齐国公府的老夫人后,便起身告辞,李老夫人再三挽留,扶苏坚持,只说日后有空再过来作客,李老夫人这才放行。
李初送扶苏出门时,可怜巴巴的叮嘱:“扶苏哥你过两天定要过来接我回去啊。”
扶苏揉了揉小家伙的头,笑道:“这里才是你的家,你多陪陪你祖母,过两天我来接你,不过,你不是说要去忠德侯府找你呦呦妹妹玩的吗?”
李初心道,陆家婶婶要是忙起来,把他忘了怎办?当然是先去晏家,然后他就可以缠着哥哥姐姐送他去忠德侯府玩啦。
李初哼道:“反正扶苏哥哥你别忘了来接我就行。再说,我还得修行呢,要是遇上疑惑,你们不在身边,我也没人问啊?我要是胡乱修炼,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扶苏哭笑不得:“就你还走火入魔?行了,回头定来接你。”
第三百二十四章节李初打脸
念念不舍的送走扶苏,李初回去陪祖母说话。
老夫人自是要问他这一路上过的可好,对于儿子儿媳心大到把个孩子单交给几个小郎君小娘子,连个随身服侍的都没有,便一路来京城的事情,老夫人也是有怨言的。
这要是孩子路上出个什么事,岂不纠心?
但见李初显然被照顾的极好,李老夫人心下对晏家还是十分感激的。
见李初惦记着晏家人,李老夫人还有些吃味:“你晏家哥哥姐姐往后常见,可你陪着祖母的日子却一日少过一日,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这回可得好好陪陪祖母。”
李初年纪虽小,却极懂事,见老夫人是真心喜爱他,便笑道:“我来时,爹和娘便叮嘱过我,定要代他们在祖母面前尽孝。我会好好陪着祖母您和祖父哒。只是我还得跟着晏家哥哥姐姐读书学习呢。学业不能中断,回临江后,爹要检查的。等新年那几天,我一刻也不离祖母。”
祖孙说着话,李初的伯娘婶婶们听说他回家,俱带着自家孩子过来探望。
待听说李初是跟着晏家人进京的,李初的大伯娘,齐国公府世子夫人便道:“那回头得好生感谢人家一回,晚间我便拟份礼单,寻个休沐日,让四弟领着初儿亲自给晏家送去,娘看可好?刚好四弟好文,一准儿能与晏状元说得上话。”
齐国公府的四公子,虽是庶出,但却是老夫人名下养大,且在朝歌城素有才子之名,晏状元是文官,状元之才,文采自是好的,派四公子去,而不是让管事出面,也是世子夫人对晏家的尊重。
这倒不单是因为晏状元如今算是陛下面前红人,而是李初跟着晏家人修行并读书之事,世子夫人知道内情,正该郑重以对。这也是齐国公府的态度。
老夫人满意点头。
倒是另一位庶子媳妇掩嘴笑道:“大嫂处事谨慎,我们是知道的,但晏家即便出了个状元,可大夏三年一状元,哪值当大嫂如此重视?几个乡下人罢了,何必给这个脸面?”
世子夫人看了她一眼,知道这是个糊涂人,懒得搭理,老夫人眼皮都没抬,倒是李初被气得不轻。
在他心里,晏家哥哥姐姐,可比齐国公府的堂兄弟姐妹们要亲,哪受得了别人贬低晏家人?
他一派天真的对世子夫人和老夫人道:“祖母,我爹还打过我一回啦,回头我爹娘回来,您可得帮我说说他们。”
老夫人笑道:“哦,你爹娘为甚打你?可是你做错了事?”
李初道:“有一次我随仆人去街上玩,听到别人说县丞品性不好,我回家与我爹说了,我爹打了我,说背后非议他人,乃小人行径,即便我只五岁,亦不该如此。我才五岁啊,爹就打我,您说该不该?”
老夫人笑道:“该。背后非议他人,年纪再小,也不该。做错事便是做错事,不过,打轻些,还是要的。要是你年纪大了,还不知事,那更该打。”
才刚那位说话的庶子媳妇,当即脸色暴红。
世子夫人亦笑着点了点李初:“你个小人精儿。”
怼过人,李初不忿晏家哥哥姐姐被人轻视,决定找回场子,笑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裳,对老夫人和世子夫人道:“祖母,大伯娘,瞧我身上的衣裳好吧?我晏家二哥哥外出游历时特意找的料子给我做的,水火不浸,刀枪不入,别看单薄,却可保持体温不变,再冷的天我单穿着这套衣裳,不披大氅,也半点不冷。要是买,那至少值个几千两银子,关键是根本没处去买,我这衣服足可作传家之宝。这样的衣裳,我有八套,春夏秋冬各两套。”
这一说,就连老夫人和世子夫人这样见过好东西的,也不免拉扯着他看了看,李初为证明自己没虚言,还端起茶杯,在衣裳上浇了杯水,果然水泼上后,立即滑落,半点不沾。
这下,不只孩子们羡慕,就连大人都忍不住心动。
李初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