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寻和猴哥盯着崔瑰不出声,崔瑰被盯的发毛,举手便抱起自己的胸:“干嘛?”
七寻和猴哥被他一副良家妇女誓死捍卫贞洁的样子恶心的不轻。
猴哥翻了个白眼:“你倒是解释啊。”
原来是要听解释啊?
崔瑰看了一下大厅,这站在楼梯上,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呀?
不过外头的架还在打着,不打完猴哥这些人显然也不会有心情去雅间坐下,崔瑰咳了一声道:“这不是各家都有几个不成器的子弟,咱家要是没有,显的特别不合群么?”
“就为这个,你就去干坏事?”
崔瑰摆手:“也不单为这个啊,那个,我要是不带一帮子纨绔干坏事,李县令到哪薅羊毛去?”
“合着你干了坏事,李县令还得代表临江百姓谢谢你?”
崔瑰羞涩一笑:“那倒不必,我家和县尊大人也是有合作协议的,虽然是口头的吧......但谢却不必,各取需而已。”
七寻和猴哥兄妹都震惊了。
合着他们一直觉得县尊大人英明,是个好父母官,结果呢?就这?
果然玩政治的人,心都脏啊。
“城会玩啊。”七寻感叹。
就听崔瑰继续道:“不过有件事情,我得说清楚啊,坏事我是真没干过。”
猴哥冷笑:“强抢民女,强占田地,打砸店铺,你说你没干过坏事?”
崔瑰解释:“强抢民女,那是.......”
“那是什么?”猴哥冷眼相看,来,听听你怎辩解。
崔瑰咳了一声,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我不装了,坦白了,那强抢的民女,本来就是家里负债活不下去,被家里卖了还债的,我抢了后,一家子人都被安排去我们家田庄上过日子去了。那逼得她家家破人亡的债主,本来就是用的见不得光的手段,我这一抢,他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这还是见义勇为呢。”
七寻、猴哥:......
“强占田地?”
“那两次,都是人家要回祖籍老家,地本来就卖给我们家的,我让他们配合我演了一场戏而已。”
“打砸店铺?”
“人家本来就要翻新重装的。”
“那我第一次遇见你当街纵马.......”
说到这个,崔瑰一脸委屈:“控制着力道哩,顶多撞出点轻伤,到时候偷偷送点银子去,人家除了药钱外,还能余不少,就当补偿了。”
猴哥一脸无语,合着我好人好事还做坏了?凭白让人损失了一笔进项?这搁哪说理去?
关健是那个疼.......
“我们乡下人走过的无数乡间小路,都不及你的套路啊。”
猴哥发出灵魂感概。
然后还有点不好意思,他因为这货可赚了不少钱啊。而且还害这小子受了一个月的罪......
有点内疚怎么破?
崔瑰一见,安慰道:“除了第一次我赔的钱,其它的你其实不算白收,那里头有几个是真的坏。我平时可不大和他们玩。”
七寻心道,您这还挺挑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猴哥问道。
“给京城宗家送年礼。刚好打算明年考两学院府。在这遇上你们,他乡遇故知啊,我还挺高兴的。”
崔瑰回道,看他的样子,好像还真挺开心的。
七寻好奇:“你们怎没走水路?”
水路可比陆路要快的多。而且相对来说,更安全。因为水道的重要,朝廷对水路的管控,那是相当严格。沿途被各地驻军清理的十分干净。
说到这个,崔瑰一脸无奈:“这不是今年大雪,比往年要早了近二十天么?我早就出发了啊,结果河面结冰,没办法,要么等着,要么只能转陆路。我寻思着越往北越冷,等着解冻,谁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去?这才果断换了陆路。没成想会在这里遇上你们。这就是缘份啊。你们是去京城陪父母过新年?”
这货从临江出发的时间,比七寻兄妹一行早了好些天,但他的车队走的慢,所以才会在这里遇上。
猴哥点头。
崔瑰高兴道:“那可太好了,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到了京城,常约啊。对了,你们家在京城哪里?给个地址,我得闲了找你们玩去。”
猴哥惊讶:“你不扮纨绔了?我跟你说,我是三观正直好少年,我可不和纨绔为伍!”
说到这个,崔瑰牙疼。
但对于猴哥自许的三观正直这一点,崔瑰内心保留了不同看法。
崔瑰一脸便秘道:“如今在临江,纨绔当不成啦。”
“怎么了?”猴哥表示好奇。就连七寻也看着崔瑰。
崔瑰心道,什么原因你自己不清楚吗?
尴尬的笑了笑,崔瑰表示:“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