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堂,介时还想请师父去教授医术呢。”
“开个专门教授医术的学堂?”
灵素点头:“医术传承艰难,多是以师徒父子相授为主,可谁能保证就一定收到得有天份的学生,或者家中子侄定能出现有天份的人才?一旦没有合适的人可传承,便有断了传承的可能,如此岂不是杏林最大的损失?敝帚自珍,全无益处。倒不如公开传授,也能多些医者。若能因此把公玉氏的医术得以发扬光大,想必外祖父他老人家九泉之下,亦会欣慰。”
陈见水听得开怀大笑。
当初若不是公玉瑾公心大于私心,也不会指点他。他难道就不是受益者?
若无公玉瑾的倾馕相授,他的医术,未必达到今日的高度。
正如小丫头所说,何必局于一家一姓之利,而忘了医术原就是用来治病救人的。
“好,你若真开设医学堂,为师必去为你撑个场子,别人不愿教不敢教,我愿我敢。我的医术原就是要传给你的,你不在意,为师我又在意个什么?等你学堂建好,为师再给你找几个先生去。”
这若真开成了,那就是大夏第一家公开传授医术的学堂,其意义,陈见水用脚趾头,都能想得明白。
公玉氏数百年传承的医术,他陈见水的医术,杏林之人哪个不想学?还愁招不到学生?只怕不只民间能招不少学子,便是杏林世家,亦会有人迫不及待的跑来学习。
一旦学堂成了气候,灵素之举,便是开了杏林之先河,绝对会在医道上,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如此大功德,谁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