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满意。”
陶文举躬身揖礼感激道:“多谢少使君赏赐。”
“此事后来如何解决?”朱秀又笑问道。
“好在符娘子回来的及时,听完事情原委,与我也是同样的想法。雁娘子倒是很听符娘子的话,没有再闹事。”陶文举郁闷地说道。
朱秀笑笑,继续往前走。
二女在农垦区住的开心,他也就放心了。
史灵雁是天生的乐天派,欢乐宝,有她陪着符娘子,想来会让符娘子更容易感受到快乐。
“等我忙活完手头上的事,就去看看她们。”
陶文举忙道:“雁娘子整日都念叨着少使君,这次卑职回城,还命卑职问问少使君何时去陪她们。”
朱秀又想起一事,问道:“符娘子的家信为何要寄去洛阳?”
陶文举回道:“听闻是符娘子的妹妹,符氏二娘子要来,已经到了洛阳。”
“什么?还真来了!?”朱秀一个踉跄,吓得陶文举忙伸手搀扶。
朱秀扶住门框骇然瞪大眼,嘴皮子哆嗦:“符彦卿究竟是怎么想的?符二娘子不是他亲生的吧?怎会如此轻率就答应郭大爷?完了完了,这下麻烦了”
“少使君没事吧?”陶文举关切地凑近。
朱秀推开他,跌跌撞撞回到官房,一屁股跌坐下,脑中陷入急思。
符二娘子来泾州,代表符彦卿已经基本同意郭威的联姻提议。
他将作为郭威势力集团的代表,与兖州符氏联姻。
也就郭大爷面子足够大,能让堂堂魏国公不远千里送女儿来泾州相亲。
朱秀紧皱脸一顿盘算,这其中利弊竟然连他也算不太清。
这件事又该如何跟史匡威和史灵雁解释?
老史要是知道,怕不得扛着凤嘴霸王刀追杀他
再加上史灵雁的牛皮鞭子,抽打在身上那叫一个酸爽
“少使君?少使君?”陶文举伸手在他眼前划了划。
朱秀回过神,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陶文举讪笑着缩回手。
“少使君,符二娘子为何要来泾州?”陶文举狐疑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朱秀心虚似的呵斥一声。
陶文举不敢再多问,只是瞧朱秀的眼神很不对劲。
朱秀拍拍脑门,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从洛阳到泾州只怕还有两个月要走,到时候再说。
“没事的话你退下吧,赶回农垦区,照顾好两位娘子。”朱秀挥挥手。
陶文举却是鬼鬼祟祟把房门关好,小跑回到身旁,压低声道:“卑职听闻魏虎回来了?”
朱秀撇嘴:“你消息倒是灵通。”
陶文举羞涩地笑笑,又一脸正色道:“魏虎欺瞒节度府,骗取钱粮,暗中派人联络六盘关、瓦亭关几处关隘守将,意图反叛自立,如此重罪,怎可轻易饶恕?”
朱秀淡淡道:“魏虎追随老帅十年,老帅顾念旧情,想网开一面,你叫我如何处置?难道要违抗老帅之令,强行斩了魏虎?”
陶文举阴狠道:“今时不同往日,自从少使君掌理彰义军以来,人口激增,仓禀富足,年景越来越好,百姓家家户户分得田地,少使君威名日隆,军中人人拥戴。若少使君极力主张杀魏虎,以儆效尤,老帅只怕也难以阻拦”
朱秀眯起眼睛,脸色无喜无悲,陶文举忽地有些惴惴不安。
盯着陶文举看了好一会,朱秀忽地道:“若因为强杀魏虎,导致我与老帅之间产生裂痕,又该如何?”
“这个”陶文举眼珠滴溜溜打转,话语来到嘴边,却又不敢说,神情中透出浓浓的奸猾气。
朱秀不带感情地漠然道:“你该不会想说,让我连老帅也一块杀掉,彻底霸占彰义军?”
陶文举只觉身上像压了万钧巨担,沉重无比,噗通一声跪下,额头渗出汗水,结结巴巴地道:“少使君非薄情寡义之人,又怎会怎会对老帅下手?卑职的意思是,老帅本就有意让少使君接掌权位,少使君如果极力主张杀魏虎,老帅纵然不愿,但也无力阻挠!
魏虎一死,少使君再无掣肘,可以专心应对后赞和开封朝廷。老帅已经老了,再无进取之心,彰义军的未来,还得依靠少使君”
朱秀凝眼紧盯陶文举,陶文举跪地低头,浑身轻轻发颤。
“起来。”朱秀说道,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不少。
陶文举暗自松口气,爬起身,弓着腰,低头垂手,大气不敢出。
朱秀轻轻敲击书桌,淡淡道:“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是说,我如今在彰义军地位稳固,即便与老帅产生分歧,他也阻拦不了我。
所以就算杀了魏虎之后,与老帅之间生出嫌隙,也无所谓,大不了来一场兵谏,把老帅囚禁,不伤他性命,也算全了彼此恩义”
陶文举讪笑着揖礼:“此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