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前方战事。更要把风吹进军中,使其厌战、怯战,配合帝国下一步占领支那全境的策略。”
“放心吧,谁敢出头我就给他按个罪名,保管老实听话。”
张静给倒满酒:“你一会回去的时候小心一些,昨天我发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监视我,怕是被军统的特务闻到味。
最近不要见面,一会我也要离开。有事去另一处留信,要小心。”
男子脸色微微一变,端着酒杯发愣,“放心,军统特务不敢抓我,上面跟姓戴一座聚宝盆,封住他嘴跟手,不会再起波澜。”
张静没在说话,六点半两人收拾利索,来到北屋直接跳进炕洞里面,消失不见。
......
中山三路,玉民街五号,一座两层洋楼,室内灯火通明,喧嚣之声传出很远。
书房里,两人闷声喝茶。迟瑞挑了挑眉扫了一眼对面的弥勒佛薛俊雄,不知道他闲着没事突然跑到自己家所谓何事。
毕竟一个处室,招待一下应该。一杯茶下肚好奇开口:“不知薛兄今日拜访有何指教,但说无妨。”
薛俊雄放下茶杯摆手道:“何谈指教,只是最近心绪难平,想找迟兄聊聊天,排解一下心中郁闷之情。”
迟瑞挑了挑眉,心里可不这么认为,你跟闻薄凉穿一条裤子,指定是他让你来传旨的。
薛俊雄笑眯眯道:“听说去年二处抓获日本间谍都是局座给的线索,而线索来源好像是唐家公主。唉,要说局座也是太偏心,有好事只照顾二处的孩子,根本没把一处放在心里。
唐美丽跟日本人勾勾搭搭,做了多少危害党国的事情,如今却引为知己,怕是里面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从去年的情形来看,只要控制唐美丽,就可以随时抓捕日本间谍。这件事要局座开口才行,硬抢指定不行,迟兄作为一处的长官,要为下面的人多多考虑才是,否则不但被行动组压着打,怕是二处也不会留情。”
迟瑞神色淡漠端着茶杯没说话,他有些明白薛俊雄的意思了。想让自己给侍从室送个信,下来走个过场,吓唬吓唬老板,不要把一处忘了。
好心思。
心里暗自得意,任他闻薄凉再牛,也要求自己。但他可不会轻易答应,做人做事要贵重一些才行,岂能自己贴上去,没好处的事谁愿意干谁敢。
“喝茶,喝茶,在家里不谈公事,局座自有安排。”
薛俊雄宽厚的脸颊闪过一丝笑容,他还是了解迟瑞的,应了一声端茶轻抿。
“哈哈,好茶,既然迟兄不愿谈公事,那就谈点私事。”薛俊雄笑眯眯道:“我那小姨子昨天去家里吃饭,说发了笔小财,有人找她打听一点事情。”
看向脸色微变的迟瑞笑道:“你也知道,她前几年都在南京医院做妇产科主任,后来随党国去武汉一段时间。巧了,迟兄家老四老五出生,都是我那小姨子分别在南京、武汉负责。”
迟睿眼角闪过愤恨,恼怒道:“这跟我有关系吗?”
“哈哈、”薛俊雄放下茶杯,不急不缓道:“迟兄且听我说完,怪就怪在此人打听迟兄三房妊娠时间,怀孕周期。”扫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迟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迟兄岳丈呢。”
“好胆!”
迟瑞双眼怒瞪,拍桌而起,来回转圈,失去往日从容淡定。内心愤怒不已,自己孩子的事情像一根刺镶嵌在心口上,每每有人当着他的面低声细语,他就以为两人在讨论自己孩子的事情。
可谓神经过敏,所以到处挑事,展示自己实力,希望众人见了他老实点,不要窃窃私语,否则要你好看。
去年跟古寒升会场决战,依然被传为笑柄,回来后把自己没用的老婆小妾一顿收拾。
想不到,刚过了年居然有人开始明目张胆的调查他的老婆孩子,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双眼涨红,胡子飞翘,死死盯着薛俊雄,他没敢开口问,害怕是老板要收拾他才找了如此接口,试图挑拨自己怒火,给足借口顺手拿下。
薛俊雄端茶自饮,仿佛没看到他的怒火与探寻。
迟瑞嘴角抽动,压下暴怒端坐,喝了几杯茶顺顺气。亲手给薛俊雄满茶道:“行动处不管分几个部门都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老板如此偏颇,的确让一处的人很难看,甚至乎到我这里抱怨的人也不少。
刚刚开年,万象更新,春节刚过难免人心浮躁纪律松散,审查纪律很有必要,党国危难之际且不可掉以轻心,念念紧箍咒很是应该。”
薛俊雄笑呵呵的点头称是,“最近闲来无事今早去医院看望我那小姨子,长的漂亮害怕被惦记,安排了几个队员随身护驾。
没成想果然有好色之徒盘缠于她,悄悄跟踪监视,本打算除掉他,让小姨子安心。
没成想,居然是自己人,唉,军统家规严明,实在不敢犯忌讳,如此只能任其离开叮嘱小妹今后多穿一点衣服,切莫被人惦记。”薛俊雄笑呵呵的喝茶,像是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