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芳叹了口气,“其实我外婆这段时间就不太舒服,身体一直好好坏坏的,我已经把她日常喝的水都换成灵泉水了,以为她会好起来,没想到……其实,能拖到今天,也是灵泉水的功劳。”
宋青儿听了李春芳的话,这才知道,原来灵泉水不管用,是因为老太太早就已经到寿了,是李春芳一直用灵泉水吊着老太太的一口气,宋青儿刚想安慰李春芳几句,就听见张氏一声哀嚎:“娘……娘啊……”
李春芳听见张氏哭喊,知道她外婆咽气了,眼泪唰的一下就留了出来。
老张太太走了,靠山村死的人,又多了一个。
张金戈赶紧去找了他爹张宝根回来,李春芳听见张宝根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群靠山村的村民,就叫宋青儿赶紧带宋青荷先走了。
宋青儿没办法,留在这里也帮不什么忙,就只好带着妹妹走了。
宋青儿她们一走,张宝根就脚步匆匆的跑了进来,明明他走的时候他娘只是有点不舒服,怎么才这么大会功夫,他娘就走了呢?
张宝根哭的悲痛欲绝,引得盛怀玉和张金戈还有一屋子的人,都泪水连连,总之,今夜是靠山村极为悲惨的一天。
宋青儿她们回到明州,心里也还七八下的,安稳不下来。
靠山村那只沙俄士兵,恐怕只是一小股人,不知道其他的沙俄人已经攻打到了哪里?
是不是靠山镇也已经遭了殃了,明州离靠山只有三天的距离,快马加鞭,一天半即可到达,是不是那些沙俄人很快就会打到明州来,宋青儿在心里纠结,她们要不要再向南面再走一走。
万一到时候明州被战火波及,到时候她可看不了老百姓受苦,但凭她们的微薄之力,恐怕也无法改变和帮助百姓什么,宋青儿一夜未眠,次日天一亮,她就和宋青荷分头行动,全国各地的,买了大量的粮食放进了空间里。
又在空间里存了一些其他的生活必需品,然后宋青儿姐妹才又去了李春芳家,打听一下昨天的伤亡情况。
一打听才晓得昨天靠山村死了十多个人,受伤高达四十多人,现在整个村子都陷入一片阴霾之中,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
村里所有的男人都出动了,有的去后山那边坟地去挖坑,有的则帮着会木匠手艺的林天祥和高宝打下手,做棺材。
张氏因为她娘死了,整个人也显得非常的颓废。
宋青儿和李春芳说,让她赶紧闪现去远一点的地方,给家里储存一些粮食,这仗一但打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多备点才有备无患。
李春芳点头应了,这时她们听见盛怀玉骂骂咧咧的声音,“英子,你别理她们,这些人真是不该救她们。”
宋青儿从李春芳的房间窗户向外望去,正看到盛怀玉拉着于月英进了院子。
她们才进屋不大会儿,紧接着林二郎一家就紧随其后,来到了院里。
林二郎指责于月英没有保护好他的爹娘,林二郎媳妇则话里话外,都是惦记林家二老留下的家产,照理说,林家老爷子和老太太生前就是和大儿子过,林二郎早就被分出去了,即使留下房子和土地,那也是长孙林天祥的才对,可林二郎夫妻俩不这么想,这林老爷子和老太太还没下葬呢,他就闹着他和于月英分家产了。
以前的时候于月英这个人也很是强势,再加老爷子和老太太很是喜欢于月英,林大郎也是护妻的,所以,林二郎两口子即使想闹,也不太敢,如今其他的给她撑腰的人都死了,就剩他们孤儿寡母的了,林二郎夫妇觉得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于月英自从被沙俄士兵给糟蹋了,整个人都是心如死灰的,要不是看在林天祥的份,她早就去死了,她面色惨白,神情呆滞,听着林二郎夫妇的叫骂指责也一声不吭,整个人好像三魂七魄都丢了一半一样。
于月英心如死灰,不代表盛怀玉可以忍林二郎,盛怀玉将于月英安置在里屋,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英子都说了,昨天被那些沙俄人抢了所有银钱,今天你们还来要房子要地,人都还没入土呢,你们也不怕嘎巴一个响雷劈死你们。”
林二郎媳妇平时就很看不惯盛怀玉和于月英,因为她们两个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这么些年,就没难过分歧。
“这是我们老林家的事,关你盛怀玉什么事?你少管闲事。我们也不欺负她们孤儿寡母的,爹娘留下的房和地,和我们一人一半就行。”林二郎媳妇大声说,“这仗打起来,还不知道以后会什么样,我们也不是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也得为我们这个小家着想啊!”
盛怀玉冷笑一声,“你公公婆婆还有大伯子都躺在地等着安葬呢,你要是想分家产,那也行啊,安葬费你出一半。”
林二郎媳妇被盛怀玉不软不硬的噎了一下,然后又毫不在意的,梗着脖子说道:“咱家天祥就是木匠,让他给他爷奶打棺材就行了,要什么安葬费?”
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