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对他独子有救命之恩,若是知道林朝的住处,他早就携厚礼前去拜谢了。可是此时他身无长物,纵然面对林朝的邀请,他又如何好空着手前去做客。
“怎么,黄兄莫不是不愿与某结交?”林朝见状,当即面带不悦道。
“不是,不是,恩公莫要误会!”黄忠面色一急,赶紧解释道,“恩公,某此刻两手空空,却是……”
林朝笑得更大声了:“大丈夫不拘小节,区区俗礼,难道黄兄以为某是那般看重财物之人?”
说着,林朝拉着黄忠就往驿站走去。
黄忠有些不好意思,却不敢用力挣脱。他早看出林朝文弱,生怕一个不小心伤了自己的恩人,当下只得被林朝拽着往回走。
嗯,有了此举,林朝以后也有了吹嘘的资本。
想当年,正值巅峰时期的黄忠,在某手上也是毫无还手之力!
而且一日之中能施展两次把臂同游技能,也是赚翻了。
进了驿站,林朝开口笑道:“黄兄,某公务在身,因此现在驿站中客居,怠慢之处,还请黄兄见谅。”
黄忠赶紧抱拳道:“恩公这是哪里话,能够登上恩公府门,是在下的荣幸!”
自那一晚林朝手下出手袭击黄忠的时候,黄忠就明白林朝的身份绝对非同寻常。因为以当时出手袭击自己之人的身手,绝不可能是普通的家仆。
因此,当他听到林朝说自己公务在身的时候,并没有很惊讶。
林朝笑道:“黄兄不嫌弃就好,子义,且吩咐下去,弄些好酒好菜,某要款待黄兄。”
“唯!”
太史慈闻言,抱拳而去。
接下来就是大汉的传统艺能,也是刘备的拿手好戏——吃席!
席间,林朝很热情的频频劝酒,黄忠的心情也不错,当下来者不拒,一连豪饮好几大碗。
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一喝多了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明明是吃白菜的命,非要操卖白粉的心。
黄忠也不例外,几大碗下肚之后,话匣子一打开,跟林朝谈论得尽是国家大事,当今时局。
作为一个拥有绝世武艺的猛将,黄忠自然也有一腔建功立业的热血,只可惜被独子所累,一身本领无处施展。
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
听着黄忠发泄着心中的苦恼,林朝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倾听,偶尔才会插嘴两句,并且继续给黄忠倒酒。
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黄忠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不知道恩公的名讳,当下抱拳问道:“恩公上次走得匆忙,在下还未来得及请教恩公高姓大名。”
“某不过区区薄名,何足挂齿。”
林朝眼看黄忠喝得差不多高了,便开口笑道:“倒是黄兄,某观你非常人也,一身武艺更是精妙绝伦,难道就没有建功立业的心思?
敢问黄兄,志向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