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漏了嘴。
沿河的地,都是用来摆摊的商铺,很是值钱。但有个前提,你有能力开发商业,你有实力能够维护开发成果,守住自己的钱袋子!
羊侃将这个烫手山芋甩出来不是他多心疼女儿,而是建康城内豺狼太多,只有刘益守这种手握重兵的人能镇得住场子。
“唉,我发现你好像过不了多久就会中一次你父的圈套,屡试不爽。一个人怎么能在同一条河里淹死这么多次呢。”
刘益守忍不住感慨道。
“唉!”
羊姜也是无言以对,她爹羊侃的套路太多了,而且有种“欠钱才是大爷”的趋势,摆明了没打算还。
“所以呢,那要怎么办?”
羊姜不甘心的问道。
她心急写信找羊侃要钱,说刘益守这边打理政务需要钱,没想到羊侃就送了张地契过来,差点把她肺气炸了。
“我是在想,你要是怀上,是不是我就能从你父那多要一点过来呢?”
刘益守若有所思的说道。
羊姜脸一白,咬着嘴唇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第一个月九个妹子里除了没有侍寝的元玉仪和已经怀孕的萧玉姈以外,“阵亡”了四个,第二个月剩下的三个里面又“阵亡”了两个,全都有孕在身。
现在每天都是羊姜侍寝,没人跟她争了。
“我都已经很努力了好吧,你有几次白天要我侍寝我也同意了。在床上还不是你要怎么玩我就怎么配合你,没怀上我也很无奈啊。”
羊姜像条咸鱼一样趴在桌上,要说最近干那事真没少干,她都觉得自己变得下流无底线了,结果肚子还是没动静,那也没办法啊。
“这种事情急不来的,我是看别人都怀上了你没怀上有人说闲话,实际上根本没必要那么着急。”刘益守摆了摆手,一点也不介意。
正在这时,书房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主公,建康那边来了一位很特别的客人,请主公现在务必见上一面!”
源士康竟然不认识!
刘益守心中一惊,如果源士康知道对方是谁,一定会报上名字,可见此人不愿意表露身份,又求着见面,怎么看怎么诡异啊。
“今晚我们玩一点新花样,你就在书房等我回来哈。”
刘益守摸了摸羊姜的脸,跟着源士康一路来到府邸大堂。就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穿着灰色的披风盖住身体,手里拿着当初他给萧欢的那把“善胜”,风尘仆仆的明显是赶慌而来。
“岳阳王深夜到此,还拿着这把刀,定然是为了你兄而来吧。”
刘益守挥挥手,源士康带着侍卫们退下,大堂内就剩下他们二人。
“天子不顾我等泣血哭诉,最终还是封了萧纲为太子,枉顾伦常。本王来此,只是问刘将军一句话,当日在太子府中的许诺,是否还算话?”
那少年将身上的披风丢到地上,此人赫然是跟刘益守在太子府内有过一面之缘的萧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