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一边凉快去”的深度鄙视。
“来了!”
刘益守连忙拉着石娘子跑到一辆“盾车”后面。其实大军操作这玩意很是生疏,盾车亦是没有用铁链拴起来,未必能经得住冲击。
可是,这条阵线,可以给盾车后面的士卒以支撑下去的勇气!
只要有勇气,对抗骑兵的时候只要能拖入僵局,那么胜利的天平往往就会翻转。
刘益守眯着眼睛看着从西边扬起的漫天尘土,只有骑兵高速前进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阵势。他用平静的语气对于谨下令道:“所有人床弩上弦,但不可射击。有违令射击的,斩立决!
通知源士康,准备点狼烟,我下令就马上点火!”
黑色甲片在太阳光下闪烁着亮光,奔袭而来的骑兵数量比刘益守想象得要少,不过看起来精锐程度却是大大的超乎意料。
不过刘益守依旧没有下令点狼烟。
对方领队的人似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冲锋的速度减慢下来,最后完全静止。两支大军在狭窄且毫无回转的官道上,隔着床弩的射程对峙起来。
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对面可是费穆都督领军?你们是恰好路过此地的么?”
刘益守让源士康喊了个话。
很快,那支全身黑甲的具装骑兵中,就出来一位骑着黑色高头大马的主将,领着两个亲兵,来到刘益守等人面前。
他摘下头盔交给亲兵,露出一张苍老而坚毅的脸。
“老夫就是费穆,听闻刘都督押送一批军资去虎牢关,如今天下不太平,老夫特意带麾下精锐来护送都督一程的。”
费穆拱手笑着说道,只是脸上的笑容非常勉强,因为刘益守麾下那些操作盾车的人,矛头都是对着他的。
“费都督费心了,我麾下军士训练有素,军容严整,可堪恶战。相信没有哪个蟊贼不开眼的来挑衅我们。”
刘益守也走了出来,对着费穆拱手行了一礼。
“如此便好,那老夫这就放心了,祝刘都督在青徐之地剿灭叛乱,得胜归来。到时候老夫再与都督开怀畅饮!”
“那在下就先谢过费都督了!”
刘益守笑着说道。
“在下还有军务,看到刘都督安好,在下就安心了,告辞!”
费穆一甩马鞭,拍马便走。他麾下的精锐骑兵前队变后队,很快就消失在刘益守等人的视野当中。
“费穆真是连装都不想装一下了。”
于谨悄悄的抹了下额头上的冷汗道:“我还以为他会扮作马贼呢。”
“或许,他之前认为我们已经是死人,所以不需要伪装吧。”
刘益守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