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你若是不忍,适才就应该提前过去相劝。”
李善被这话堵的心塞,你意思是我现在过去就是装模作样?
瞄了眼凌敬,李善试探问:“此次实在太险,凌伯可知侄儿为何遇险?”
凌敬哼了声,“谁让你贸然离队,也就是周娘子好骑射……之前还真不知晓呢!”
“老身都不知晓呢。”苏母笑道:“这个义女收的……倒是亏欠了。”
周氏低着头小声谦让,李善却冷笑一声,“坐骑受惊,才会被迫离队,凌伯真不知道是谁在侄儿马股上抽了一鞭子?”
凌敬一愣,居然是有人捣鬼,老头儿立即警惕起来,双眼一眯,“此等手段……理应不是崔氏所为,难道是刘黑闼旧部?”
这老头想象力有点丰富啊,李善扯扯嘴角,脚尖踢了踢周氏的鞋子。
周氏一脸的为难,半响后才小声说:“实是意外,八女也不是故意为之。”
“什么?!”凌敬脸色一白,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八成是孙女看到李善和周氏……被刺激的。
但如今的李善可不是当日从下博南下途径村落的李善,如今这个少年郎在山东,在长安都有着不轻的分量,更别说这支车队两百余人,说到底都是依附李善的。
而且凌敬本身就欠着李善恩情,孙女却害的李善险些身葬虎口……凌敬大怒起身,张口欲呼,必要给李善一个交代。
但这时候,李善的右手拽住了凌敬的衣袖,“算了,算了,不过意外而已,勿要责罚八女。”
顿了顿,李善补充道:“此次可是在你责罚八女之前。”
凌敬登时脸黑如锅底,一旁的马周忍不住扑哧笑出声了。
就在刚才,凌敬还嘲讽李善在苏定方责罚亲卫之后才想去装模作样……这次李善赶在凌敬责罚孙女之前,绝非装模作样,绝对是诚心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