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
他都不敢安排阻击,只是不停催促坐骑,只希望跑在最前面,让手底下的人稍微拖住追兵。
一时间齐鲁大地上,敌我骑兵一追一逃,践踏的尘烟漫卷如潮,令这世间所有的生物都不敢靠近半分。
骑兵旅侧翼拦截,因此很快就接近了叛军。
两边的动作几乎一致,纷纷抽弓,向对方射箭。
可叛军很多人经过激战之后体力衰竭,已经拉不了满弓。
骑兵旅却没有这个难处。
养精蓄锐了这么久,欺负叛军骑兵可谓是得心应手。
士兵们骑在马上追随着王思仪,好好瞄准了之后才撒手放箭。
双方隔着二十几步的距离对射了两轮,伤亡完全不成正比。
眼瞅着叛军骑兵跑的已经脱节了,左世收起弓箭,抽出马刀,对着叛军骑兵的中段喊道:“跟我来。”
骑兵一团脱离阵列,随着左世撞入了叛军的阵中,宛如刀切豆腐一般,将叛军截断成为了的两节。
霎那间,战马碰撞,尘土飞扬。
人的惨叫声和马的嘶吼声混合着迸溅的鲜血,很快染红了大地。
王思仪回头看了一眼,见骑兵一团的战斗完全处于上风,便不管了。
她的眼睛里,只有前方毛承禄的帅旗。
打了这么久的仗,别人都在斩将夺旗,唯独骑兵旅没有什么大的战果。
这一次她要扬名立万。
见后方一员虎将越追越近,毛承禄叫苦不迭。
也不知道叛军其他各部在哪里,为何还不过来接应他?
他又哪里知道,如今的叛军各部不要说来救他,已经自顾不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