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沉吟道:“领导们明天早上会抵达,我们去接他们,再申请一下!”
周粥道:“要我说,你应该拿两个展位,一个展出服装,一个展出卫生巾。不然的话,两者混合在一起,那就不伦不类了呢!”
王林吃了一惊:“我都没有你这么敢想!一个展位,我都觉得是奢望了,你还敢想要两个呢?我们整个交易团,总共就一个展馆呢!”
周粥道:“展馆有那么大,你想啊,那些展位,不给你,就会给别人。与其给那些效益差的企业,完成不了多少交易额,还不如给你呢!你的企业现在做得这么好,又处于上升发展期,展位给你们用,肯定好过给其它企业。”
谷&l;/span&g;王林当然也有这样的心思,问题是展位是有限的,自己能拿到吗?
李文娟道:“姐夫,周粥姐说得对,我们现在只有两个货架呢!太不起眼了!你叫我去布展,哪里需要布什么展?把东西一挂一摆,就完成了。”
王林笑道:“好了,这事我们明天再说,我们先去吃饭吧?还是吃大虾子?反正你俩都爱吃。”
周粥笑道:“你还别说,中午那只大龙虾还挺好吃的呢!”
三人说笑着,下楼来吃饭。
晚上,三人就在花园酒店里逛了逛,咖啡厅里坐了坐,就上楼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王林仍然安排李文娟去展厅那边。
李文娟是个爱热闹的人,倒也喜欢这份工作,当即愉快的答应了。
王林和周粥到火车站来接交易团的人。
周伯强跟随一众交易团的领导,一起走出火车站,一眼就看到了王林和周粥。
“王林同志,你有心了啊!”周伯强呵呵笑着,和王林握手,然后介绍其它领导给王林认识。
王林虽然当上了一厂的副厂长,但和集团的高层领导接触还是比较少的。
因为他这个副厂长,顶多也就是参加一厂的决策层会议。
像集团的高层级会议,都是周伯强去参加,还轮不到王林这个分管一厂后勤的副厂长。
这次来的人里面,除了集团的领导,还有轻纺局的领导,以及市里的带队领导。
带队领导名叫纪庆年。
纪庆年留着大背头,国字脸,身形削瘦,双眉浓黑入鬓,不怒而威,白衬衫,青夹克,黑西裤,大头皮鞋,颇具领导派头。
周粥和纪庆年也认识,一见面就喊:“纪伯伯好!”
纪庆年哈哈笑道:“周粥,你的小嘴,还是这么甜!我以前跟你爸开过玩笑,想让你当我家的儿媳妇,现在这个话还是算数的,你同不同意啊?”
周粥闹了个大花脸,笑道:“纪伯伯,你又开我玩笑了,你家的两个儿子,不是都结婚了吗?真要说起来,是你家没守约,先让儿子结了婚!现在我家还有两个大姑娘嫁不出去呢!这事你得负责任。”
王林一听这玩笑话,就知道纪、周两家关系不一般。
纪庆年道:“你们姐妹俩,都太有出息了,一个个都考上了大学。我家那两个浑小子,配不上你们哪!”
他看向王林,说道:“王林同志,我对你闻名已久!我市最年轻的千万富翁!金融改革中的急先锋!”
说话间,纪庆年主动朝王林伸出右手。
“纪领导好,领导夸奖了。”王林恭谨的伸出双手,和领导握了握。
王林早就找好了出租车,当即请大家上车。
车队径直开到东方宾馆来。
纪庆年下了车,看了一眼东方宾馆的招牌,回顾左右道:“今年这么高规格?”
周伯强等人却都面面相觑,正要动问的时候,王林主动说明情况。
“各位领导,我自掏腰包,在东方宾馆租了十个房间,请各位领导下榻。领导们日理万机,晚上需要休息好,白天才能带领我们冲锋陷阵啊!”
“哦?”纪庆年笑道,“王林同志,你可真是大手笔啊!”
王林一直在察言观色,见纪庆年并没有生气,便知道自己这一记马屁,并没有拍到马脚上,说道:“主要也是其它旅社都住满了人,今年来的人格外多,很多没有资格来参展的私企老板、乡镇企业,都提前跑过来订了房间,想在外面摆摊赚外汇呢!”
周伯强笑道:“这个情况,我是知道的。今年不比往日,的确来了很多私企和乡镇企业,大家也是迫切的想为国家创造外汇收入嘛!虽然广交会的大门,还没有对所有的私企敞开,但私企迫切想参加广交会的心情,我们是能理解的。既然其它旅社都住满了,我们就领了王林同志这份情吧?”
纪庆年笑道:“王林同志,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先跟我说说,你这么做,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们呢?”
王林心想,领导果然是领导,没有一个好忽悠的!
不等王林开口,周粥嫣然一笑:“纪伯伯,王林哪有什么坏心肠啊?他无非就是想给自己名下的两个品牌,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