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还得去向外边进布料。
也就是在这时,他认得了一位纨绔少爷,自以为找到了好大腿,便陪着他花天酒地一阵,花了些钱,总算是让他信了自己,然后就想跟他一起来合作。
因他家里是皇商,这布匹的来源直接就能解决了,甚至还能帮他搞到更上乘的布料,且又有关系,到时候说不定他还能把生意往那些贵女、贵妇们做去。
他想得倒挺美,那纨绔也满口答应,哪里想到转头再去找他,却被告知改主意了。
邢忠这哪里肯,自然是又去好一通游说,让那公子哥又改了回来,甚至还当场让他敲定了一笔供应布匹的合作,还付了定金。
也是他太急切了,而且觉得这种人家也不可能贪墨了自己的银钱,就算最后生意不成,最后也能把钱要回来。
哪想到到他家商铺去进货,根本没有准备给他们的布,那掌柜甚至都没有接到通知。
然后邢忠又花了两天时间再把那纨绔逮到,他果然又是改了主意,等要他还钱,又说拿不出钱,还扯什么钱都花了,叫他去找那花楼的姑娘们要去。
邢忠当时气得一佛出世,直想上去把他脖子勒了,终归还是没那胆量去挑战身旁那个粗臂大汉的随从。
而且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账也要收不回来了,因他没有布料,无法做出下一单成品来,没东西交货人家就不给钱。
也不是说赖账,但就是各种理由拖着。
这么下来要不了半个月这小店自己就难以为继,得宣布关门大吉了,而且邢忠可能还得倒欠出一笔去,尤其是给那裁缝的工钱和奖励都还没发呢。
邢忠这段时间愁的白头发都有了,说到最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酸无比,“昭儿,你说老哥我这是撞了什么邪,当初若是听了你的,直接把这店转给了那户部侍郎家的,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