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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遗憾!如果不是几个小时俄罗斯帝国擅自向不列颠王国发动攻击的话,我们两个国家的关系或许不会闹翻现在这个地步!”帕麦斯顿故作惆怅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争而伤心。
“实在是太荒谬!!”布鲁诺尔摇了摇头,表情诚挚地对帕麦斯顿说道:“首相阁下,我不知道您是从哪听到的这个消息,但是务必相信,俄罗斯帝国对于不列颠王国一直是的非常尊重,我们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大使先生,我并不想追究到底谁对谁错!”帕麦斯顿态度强硬地对布鲁诺尔公使说道:“俄罗斯帝国的舰队既然已经攻击了不列颠,那么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首相阁下,您非要将俄罗斯帝国与不列颠王国之间原本和谐的关系变成生死仇敌吗?”布鲁诺尔低声下气地维护俄英之间的友谊。
“从俄罗斯帝国向不列颠开炮之后,我们之间已经变为了生死仇敌!”帕麦斯顿毫不妥协布鲁诺尔回应道。
从帕麦斯顿担任主战派之后,他就已经注定在这条路上一路走到黑。
一旦帕麦斯顿的态度不够主战的话,那些原本支持他的人就会立刻把他抛弃,转而投奔更加主战的人。
既然伦敦民众无法等待真相查明,那么帕麦斯顿索性直接宣战。
只要战争开始以后,不列颠的内阁就很难在进行变动。
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整个不列颠,俄罗斯帝国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
“既然如此,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布鲁诺尔冷着脸回应帕麦斯顿道:“那我们就战场上见了!”
“战场上见!”帕麦斯顿同样也回复了一句。
1853年11月2日,持续了好几天阴雨与寒风肆虐的伦敦总算迎来了阳光。
在这样一个天气下,克拉伦登勋爵前往议会宣读了维多利亚女王对俄罗斯帝国宣战的消息。
信中不仅站在捍卫奥斯曼帝国的立场将不列颠塑造成为救世主的形象,而且同时对于俄罗斯帝国舰队对于不列颠舰队“不宣而战”表示批判。
当克拉伦登宣读完毕之后,首相帕麦斯顿又走上台前进行战争演讲,整场战争演讲获得了接连不断的掌声,以至于帕麦斯顿不得不几次停下等待掌声结束。
演讲结束之后,帕麦斯顿立刻宣布投票,表决是否应该对俄罗斯帝国宣战。
最终不列颠王国上下议院以绝对的优势同意对俄罗斯帝国的宣战。
而后帕麦斯顿又顺势提出是否应该增加军费的提案,提案中要求为不列颠的陆军增加50的军费财政预算,也就是说上下议院需要在拨款475万英镑,加起来也就是1425万英镑的支出。
这项提案在上议院获得了绝大多数的赞同,然而在下议院却受到了一部分的人的抵制,他们认为加大财政预算只不过是为了让那些贵族子弟过的更好,丝毫不会改善军队质量,一些极端分子更是喊出了让贵族滚出军队的口号。
不过,经过帕麦斯顿以民族主义作为斡旋之后,下议院也批准了这项命令。
第二天上午,帕麦斯顿首相将上下议院表决的结果告知维多利亚女王,并且陪同维多利女王一同抵达了圣詹姆斯宫。
在圣詹姆斯宫中,正装出席的维多利亚女王在一众大贵族与首相、外交大臣的共同见证下召见了俄罗斯大使布鲁诺尔,并且向布鲁诺尔传达了不列颠宣战的文书。
布鲁诺尔男爵烈火不列颠的宣战文书之后,携带大使馆成员离开不列颠王国。
走完宣战步骤的不列颠王国并没有立刻开始行动,而是进行下一轮针对英国远征军部队司令的人选之上。
经过了好几轮激烈的交锋之后,最终任命六十五岁的拉格伦勋爵为远征军司令官,四十二岁的约翰伯戈因爵士工兵司令。
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老人团”。
而在拉格伦即将筹备的指挥部中,同样设置了五名高级军官作为辅佐,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年龄和拉格伦差不多大,其中最年轻的剑桥公爵是维多利亚女王的表亲。
而在不列颠陷入漫长的扯皮之时,位于她对岸的生死仇敌法兰西帝国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工业化生产。
其中米涅枪、大拿破仑炮、铁轨与火车头成为了生产中的重点,一杆杆米涅枪在出厂之后迅速封装打包,然后通过铁路运输至土伦港口,在由土伦港口乘坐运输舰,其中大部分抵达君士坦丁堡,交由阿卜杜勒迈吉德一世的军队,另外余下的一小部分则悄悄运送到叙利亚省奥斯曼行省叙利亚约旦巴勒斯坦一部分沙特阿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