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阿德先生,请放心!你是我们法兰西帝国最重要的伙伴!我们法兰西帝国永远不会抛弃他们的朋友!”
为了让福阿德.埃芬迪更好的为法兰西帝国的利益奔走,瓦莱夫斯基对这位“土奸”安抚道。
得到瓦莱夫斯基答复的福阿德.埃芬迪脸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现在的福阿德.埃迪芬已经将奥斯曼帝国的利益与法兰西帝国利益牢牢绑定在一起。
“我非常荣幸能够成为法兰西帝国的朋友!我也希望法兰西帝国与奥斯曼帝国在未来的道路能够相互扶持,相互帮助!”福阿德.埃芬迪对瓦莱夫斯基说道。
“嗯!”瓦莱夫斯基冲福阿德.埃芬迪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言论,而后又拍了拍手。
不一会儿,一位居住在大使馆的仆从(实际是国家情报院对外情报局成员)端来了一个盛放着威士忌酒的玻璃器皿,瓦莱夫斯基起身将托盘的玻璃器皿拿在手里,坐在一旁的福阿德.埃芬迪见状同样也起身。
“坐下吧!福阿德先生!”瓦莱夫斯基用亲切中夹杂着命令的口吻对福阿德.埃芬迪道。
福阿德.埃芬迪重新坐在了沙发。在福阿德.埃迪芬的注视下,捏住玻璃瓶颈的瓦莱夫斯基小心翼翼地将玻璃器皿内的威士忌倒在了福阿德.埃迪芬的酒杯中,本已见底的玻璃杯很快便被倒满。
随后,瓦莱夫斯基又将自己的杯子满。
将玻璃器皿放在桌子的瓦莱夫斯基举起酒杯对福阿德说道:“敬友谊!”
“敬友谊!”福阿德.埃芬迪同样也举杯回应了一句。
一杯威士忌下腹之后,瓦莱夫斯基感觉到自己的胃部就像是有一团火焰在不停的灼烧,酒精含量超过53%的威士忌威力已经不下于东方的白酒。
“不行了!”瓦莱夫斯基装作不胜酒力地模样冲福阿德.埃芬迪摆了摆手,委婉地说道:“我就不留你在这里多呆了!”
两杯威士忌下腹的福阿德.埃迪芬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异样,他赶忙起身向瓦莱夫斯基辞别。
待到福阿德.埃迪芬离开大使馆之后,瘫软在沙发的瓦莱夫斯基突然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他的表情异常地严肃仿佛要进行一项重大的抉择一样。
过了一会儿,使馆代办武官(相当于代理大使,一般在大使返回国家述职期间,代理大使职务的人)来到了瓦莱夫斯基所在的沙发。
偶然从巴黎某一位熟人口中得知瓦莱夫斯基身份的代办武官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眼前这个家伙,生怕他有任何不高兴的情况。
眼下瓦莱夫斯基严肃的神情,使得代办武官感觉空气之中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你说,这个福阿德到底是不是真心实意站在我们这一边!”就在代办武官困惑之际,瓦莱夫斯基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边。
代办武官赶忙对瓦莱夫斯基道:“福阿德部长应该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投靠我们,否则他也不会同意将圣地的裁决权交给我们!”
“愚蠢!”瓦莱夫斯基撇了代办武官一眼,冷冷地说道:“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福阿德一早就谋划好的事情!利用法兰西帝国与奥斯曼帝国之间的冲突,让我们与他们两败俱伤。”
“不……不可能吧!”代办武官都有一种荒谬的感觉,他并不认为这种可能性会存在。
“小心一点,总没有错!”瓦莱夫斯基再一次叮嘱眼前这个鲁莽的家伙:“现在奥斯曼帝国的局势越来越恶劣了!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一场全欧洲的战争!我们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是!”代办武官当即朗声道。
随后,瓦莱夫斯基再一次返回电报室,他要在这里等待巴黎的消息。
另一边,从法兰西大使馆离开的福阿德.埃迪芬转身前往奥斯曼帝国现任首相穆罕默德.阿里首相的住所。
穿过鸟语花香的庭院,出现在福阿德.埃迪芬面前的是两层楼的公馆,公馆的样式非常接近巴黎的一些公馆。
像这种样子的公馆在君士坦丁堡,这个遍地洋葱头教堂的地方显得过于西化。
福阿德.埃迪芬知道眼前这座公馆以及园林的设计主人正是穆罕穆德.阿里首相聘请的法兰西高级设计师。
别看穆罕穆德.阿里这个名字看去这么清真,实际这位首相可以说是整个宫廷中西化程度比较高的一小撮人。
同样也精通俄法德英四国主流语言,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哪怕是现在这个腐朽的奥斯曼宫廷之中,其西化程度与思变的急迫感也远远将东方的一些国家甩在身后。
更不要说,现在的奥斯曼帝国还是能够同俄罗斯帝国进行一定程度的对抗。
哪怕是一战时期,它依旧可以打出像加里波利一样辉煌的战绩。
不睁开眼睛看清世界变化的家伙,根本无法在奥斯曼帝国生存下去。
在希腊裔仆从的带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