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尽管梯也尔的笑容让维克多.雨果的内心多了了一些不安,但是维克多.雨果依旧坚定不移地回应他。
“好吧!”梯也尔耸了耸肩,态度诚挚的说道:“雨果议员,现在的你就像我一样!山岳派并不是你最终的归宿,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够发现他们并不是你要找的人!社会主义者只会搞乱了这个国家,他们只知道破坏,不懂得建设……”
还没等梯也尔的话说完,维克多.雨果打断了梯也尔的讲话,他冷冷地说道:“梯也尔先生,我承认您和您的党派成员都有些足够的执政经验!”
“那你为什么不加入我们!”梯也尔不可置信询问维克多.雨果,他不明白维克多.雨果为何如何执拗。
“但是你们的执政方针是以损害他人的利益为前提,你们拿走了那些人的枪,又要拿走那些人的权力,还想要堵住他们的嘴!”维克多.雨果毫不留情的批判梯也尔:“山岳派同你们相比或许没有什么执政经验,但是我相信他们在未来一定超越你们!”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从车厢外传入车厢:“雨果先生,孚日广场到了!”
“感谢您的马车!梯也尔先生!我想我该走了!”维克多.雨果推开车门离开梯也尔的车厢。
车门缓缓的关闭,只留下梯也尔独自一人坐在车厢内。
“浪漫派诗人总是那么的一厢情愿!”梯也尔叹了口气,自顾自说道。
在梯也尔的命令下,马车再次朝着维克多.雨果相反的方向出发。
与此同时,爱丽舍宫的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也收到了立法议会结束的消息。
“堂兄,立法议会情况如何?”热罗姆.波拿巴询问新任秘书室长亚历山大.瓦莱夫斯基议员道。
【亚历山大.瓦莱夫斯基(1810—1868),拿破仑一世的私生子,拿破仑三世的堂弟,热罗姆.波拿巴堂兄,曾任法兰西第二帝国外交大臣等职。】
从佩西尼的前往公共工程部担任部长到现在,只担任不到半个月秘书室长的瓦莱夫斯基向热罗姆.波拿巴一丝不苟地汇报道:“秩序党大获全胜!限制普选法已经通过了!”
“好极了!”热罗姆.波拿巴握紧拳头踌躇满志地欢呼道。
限制普选法法令一旦实行,这就意味着秩序党已经将共和国宪法的基石完全践踏在了他们的脚下。
失去了宪法神圣性加持的立法议会怎么可能用他战斗!
“不过,维克多.雨果先生加入了山岳派!”瓦莱夫斯基接着对热罗姆.波拿巴讲述了维克多.雨果加入山岳派以及在演讲台的宣讲。
“果然,同历史一样!”热罗姆.波拿巴低声自语。
“总统阁下,需要我做着什么!”瓦莱夫斯基用他那神似伯父的嗓音询问热罗姆.波拿巴道。
“将维克多.雨果先生的演讲稿刊登到我们的报社!我要让整个巴黎需要知道雨果议员的演讲!”热罗姆.波拿巴向瓦莱夫斯基下达了命令。
“嗯?”瓦莱夫斯基不明白热罗姆.波拿巴的意思,生性谨慎的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我们同秩序党那边……”
“不需要向他们解释什么!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热罗姆.波拿巴对瓦莱夫斯基解释道:“他们一心只想要复辟他们所效忠的君主,而我……”
热罗姆.波拿巴停顿了一下,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要捍卫的是法兰西的普选制度!”
身为政治变色龙的热罗姆.波拿巴终于可以撕开含情脉脉的面纱,他要隔断立法议会的绳子将立法议会摔个粉身碎骨。
瓦莱夫斯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还是忠实执行了热罗姆.波拿巴的命令。
第三天清晨。
维克多.雨果在国民议会中的演讲稿在共和派与热罗姆.波拿巴的推波助澜下很快传遍了整个巴黎。
街道、咖啡馆,人人都在谈论着维克多.雨果的演讲。
维克多.雨果的名字再次风靡整个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