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法兰西再次伟大
1849年8月2日,清晨。
晨曦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绣有金蜜蜂图案标志的帷幔空隙射入房间,略微有些炙热的光束沿着红色波斯地毯一路铺洒在床角,为昏暗的卧室平添了一抹光亮。
一张挂上了绸帐的木雕红木大床上,浑身只剩下一件衬衣与短裤的热罗姆波拿巴闭着眼平躺在床上摆出了一个“大”字,本应放在床上红色薄毯早已连同衣物被“丢弃”到波斯地毯上。
“当、当、当!”
卧室角落,洛可可风格胡桃木外壳包裹的重坠机械钟在经过一阵重坠带来齿轮的运转后,陡然在时钟指向12点的时候发出了沉闷却富有韵律的单鸣。
雄厚的落地钟连续敲了12下停止,躺在床上的热罗姆波拿巴方才苏醒,半梦半醒的他想要用右手揉一揉惺忪的睡眼之时,却发现自己竟感受不到自己右手,右手处只有一阵酥麻的感觉。
感受到右手传来异样的热罗姆波拿巴瞬间驱散了席卷而来的睡意,他可不想成为未来的德意志帝国皇帝、自恋狂、帝国毁灭者威廉二世一样的“残废”。
热罗姆波拿巴睁开了双眼将头扭到了右边,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枕在了一位身穿黑色长裙的贵妇人的头上。
躺在床上的贵妇人正是热罗姆波拿巴的情妇阿莱侯爵夫人。
“该死,我昨天到底做了什么?”热罗姆波拿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记忆出现断层的他只记得自己昨天受到阿希尔富尔德男爵的“殷切”邀请前往他那堪比杜伊勒里宫的公馆参加阿希尔富尔德的晚宴。
在晚宴的过程,热罗姆波拿巴遇到了阿莱侯爵夫人与阿莱侯爵这对貌离神合的夫妻。
阿莱侯爵近乎卑微地向热罗姆波拿巴表示如果总统需要的话,他将会无条件向总统献上忠诚,同时还感谢总统能够让他在铁路债券中分一杯羹。
心思不在阿莱侯爵身上的热罗姆波拿巴只是随意勉励了阿莱侯爵几句后,便有意无意的将目光转向了阿莱侯爵夫人。
晚宴中的阿莱侯爵夫人依旧是那么光彩照人,一身黑色的长裙点缀着蝴蝶花饰,裸露的锁骨出可以隐约看到内部的黑色胸褡,头上带着一定黑色的花帽,脚下同样也是一双黑色的小皮鞋,整体装束给人一种神秘与诱惑的感觉,就像是一顿带刺的玫瑰。
或许是因为有丈夫陪伴的缘故,阿莱侯爵夫人只是微微的向情夫热罗姆波拿巴致敬,随后不顾阿莱侯爵的同意,将阿莱侯爵同热罗姆波拿巴拉来。
望着阿莱侯爵夫人深入人群的背影,热罗姆波拿巴略微有些遗憾。
阿莱侯爵夫人离去后,阿希尔富尔德不知道从哪跑了出来,在他的带领下热罗姆波拿巴又同一批巴黎的有影响力银行家见面,其中就有热罗姆波拿巴所熟悉的未来动贷银行的创立着埃米尔佩雷尔与伊萨克佩雷尔兄弟、著名实业家的兄弟欧仁施耐德的哥哥阿道夫施耐德。
欧仁施耐德与阿道夫施耐德是施耐德电气的第一代创始人,施耐德公司从银行业出发进军实业,中间经历了多次波折,最终变为了现在的施耐德电气。可以说是百年老字号了。
渴望攀上高枝的银行家们纷纷前来同热罗姆波拿巴热情的交谈,然后向热罗姆波拿巴敬酒,为了维护金融业的团结的热罗姆波拿巴一杯杯的应付。
最终勉强应付完银行家车轮战的热罗姆波拿巴晃晃悠悠离开人群来到一个角落休息,朦胧之中他好像见到一团黑色的东西朝他走来。
之后的事情,他便一无所知了。
强忍着头痛的热罗姆波拿巴想要将自己早已失去知觉右手从阿莱侯爵夫人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却不想因为用力过猛将阿莱侯爵夫人惊醒。
阿莱侯爵夫人缓缓醒来,感受到颈部传来异样的侯爵夫人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下压着热罗姆波拿巴的手臂,她赶忙抬起头道歉说:“对不起!”
随后,略微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没什么!”热罗姆波拿巴左手将失去直觉的右手拖起来回揉搓,使之恢复直觉。
阿莱侯爵夫人见状同样也用纤细修长的手掌帮助热罗姆波拿巴“活血化瘀”。
过了几分钟,热罗姆波拿巴的右手总算重新恢复了直觉,酥麻的更绝更加的强烈。
热罗姆波拿巴一边来回握紧、松开手掌,一边询问阿莱侯爵夫人道:“对了,你怎么在这里?还有,这里到底是哪里?”
阿莱侯爵夫人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满脸疑惑的询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感受到手臂酥麻感消退的热罗姆波拿巴抬起手按压太阳穴缓解因饮酒带来的头痛说:“我只记得我在参加阿希尔富尔德男爵晚宴,之后的事情我就一概不知了!对了,还有一团黑影!”
阿莱侯爵夫人来到热罗姆波拿巴的身后拨开热罗姆波拿巴按压太阳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