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摸着有些红的唇,晕乎乎的从房间出来,兮缦已经很不客气的霸占了沙发,她视线正不时扫过发出惨叫的那个房间。
估计刚才已经去看过了,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我说,你也知道梁越是怎么死的,没必要再找青宴了吧?”时笙踹她一脚,“能别霸占我沙发吗?”
“你家这沙发我还看不上呢。”兮缦冷哼一声,却完全没起来的意思。
“穷得只能偷东西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时笙翻个白眼,没见过穷成这样的血族。
兮缦目光从时笙身上扫过,笑得妩媚,“没想到青宴竟然这么快,啧……”
时笙垂头看一眼自己被换过的衣服,手指碰到她微微红肿的唇,被兮缦误解也正常。但是兮缦刺她,她不可能不刺回去,“总比梁越到死都不喜欢你的好。”
兮缦目光一变,咬牙,“那是他没眼光。”
“你真喜欢他?”时笙狐疑。
要不是之前见过她35°角忧伤仰望天空,她连这点狐疑都没有可以断定她压根不喜欢梁越。
“谁知道,也许喜欢过吧。”兮缦转移话题,“今天的事,你不打算告诉那两兄妹?我看那小丫头要不行了。”
“你可以滚出我家了。”时笙指着窗外,然后走向星纯的房间。
“你家不是还有个房间,我不客气了。”
时笙敲门的手一顿,看向兮缦,兮缦已经走向另外一个房间,站在门口妩媚的给时笙抛媚眼。
时笙:“……”这个蛇精病到底记不记得他们是仇人!!!
谁答应收留你了。
这么自作主张会被人打死的。
等会儿老子再来收拾你。
时笙敲门。
星戈好一会儿才来开门,时笙偏偏头,“出来谈谈。”
星戈看一眼房间里面的星纯,疲惫的点点头。
时笙将血清的事告诉星戈,星戈本来已经绝望的眼底渐渐出现希翼,时笙喜欢把丑话说在前面,“我不知道那血清有没有用,所以你最好别抱太大的希望。”
“……总比什么希望都没有的好。”星戈声音暗哑,有希望就好。
星戈有了目标,强打起精神,“我能让小纯待在你这里几天吗?”
青宴在她这里,就算到时候血族真的打起来,也没人敢在她这里来放肆,小纯放在她这里是最安全的。
时笙不置可否,星戈微微弯腰,“谢谢。”
时笙扯了下嘴角,笑容有些讽刺。
【……】少年,要不是宿主看在星纯的份上,就你最开始对她的态度,你早特么被赶出去了,感谢你家妹妹去吧。
果然萌妹纸就是好,能得到她特别关照。
哎……以后要不让主人也给本系统搞个萌妹纸的身体?
啊呸!本系统为什么要萌妹纸,它可是永远忠于主人的,生是主人的,死也是主人的,绝不背叛。
……
时笙解决完星戈,去兮缦那边,把她给扔出去,兮缦想和时笙讲下道理,可是看到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的长蛇,兮缦吓得花容失色,一溜烟的走了。
长蛇的抖了抖它的蛇冠,似乎在跟时笙邀功一般。
时笙伸手捏了捏它的蛇冠,蛇冠瞬间充红,长蛇扭身,身形慢慢的变成透明色,消失在时笙面前。
这蛇挺好玩儿的。
最重要是兮缦好像特别怕它,上次她看到它,也大叫了,只是她起来的时候,兮缦已经恢复正常,而她也没注意去看兮缦当时的神情。
现在想来,她当时应该是吓的。
她竟然怕蛇……
下次再敢缠着她,拿蛇吓死她。
……
迟家。
迟父已经出国了,家里就只有迟母和迟宁,因为出了之前儿戏一般的联姻,导致国内的公司很不好过,迟母也忙得焦头烂额,没多少时间管迟宁。
迟宁整天带人回来胡混,在别墅里面纸醉金迷。
迟母结束一天的会议,一进门就被人泼了一杯酒。
喧嚣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泼迟母酒的那个男生站在原地,尴尬不已,但也没多少歉意。
“妈,你怎么回来了?”迟宁从楼上下来,看到迟母很吃惊,他冲客厅的人挥挥手,“那个,你们先走吧。”
迟宁一说话,僵持的场面顿时活络起来,这些人嘻嘻哈哈的跟迟母打完招呼,然后勾肩搭背的离开。
迟母心中火大,在那些人走后,她将手中的包一下子砸向迟宁,“小宁,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懂事?”
迟宁被砸个正着,这么多年,迟父迟母都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现在却被迟母用手包砸了,这让迟宁怎么受得了。
他表情一委屈